“固然我有很多事想不起来，但修士既然逆天而行，不肯遵循已有的寿数死去，那么，生老病死就不是束缚我们的前提。但是，天道公道，毫不成能让修士为所欲为，必定会施加束缚，我猜，那应当是归尘子提过的……因果。”
殷渺渺没有反对，受个伤要封闭全城的朱紫，满皇城也没几个，她就算贫乏根基的信息，也能大抵框定个范围。
他们的买卖很好，饼刚出炉就被人买走了。
街边卖的烧饼是粗面所烙，粗糙难咽，卓煜勉强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环境如何？”
殷渺渺凝睇着他，这个叶琉辞吐仪表都极有涵养，就算不是威远侯家的人，也该出身繁华之家，该当不会食言：“能够，但我不要钱，我要你替我做一件事。”
红线好似能感知她的设法，噗嗤弹出一缕火焰扑到了五具尸身身上，大火熊熊燃起，没一会儿就将尸身烧成了焦炭。
除非，这不但仅是刺杀，还是谋反。
“那也不见出城的人啊。”殷渺渺道。
“放心，我只想你替我调查一件事，这总不过分吧。”
听到这里，殷渺渺想起一件事：“空海寺仿佛就在我们来的方向？”
卓煜做好了被她诘问的筹办，可殷渺渺想也不想，痛快地承诺下来：“好。”
“不让进也不让出啊，万一跑了如何办？”那大汉笑她无知。
挑着吃食筹办进城卖早点的人动起了脑筋，干脆当场开张，卖烧饼的卖烧饼，买馄饨的卖馄饨，袅袅白烟在空中飘散。
明天固然晚了，但为了取暖烧了炉子，他和儿子就干脆卖起饼来。大夏季的吃口热饼再加一碗豆浆，身材都和缓了起来。
卓煜摇了点头，沉吟道：“我要去空海寺一趟。”
只是这做派忒不讲究，接过粗瓷碗就将豆浆一饮而尽不说，还用袖子抹了抹嘴：“再给我拿五个烧饼。”
而面前的女人虽说到处透着诡异，但扳谈下来，并非大奸大恶之辈，且有所图，若诱之以利就能为他所用，倒也不失为良策。
“说是有朱紫受伤，全城戒严查找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