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又惊又惧,废掉了太子,赐死了他的妃嫔,过了两年,立了卓煜为太子,又为他选了郑皇后的侄女为太子妃。
“不错。”法明捻着佛珠思考, “既然昨日之人并非陛下本人, 那会是谁呢?”
“是。”卓煜点头道,“我本来筹办慢慢减弱郑家的兵权,可没想到……”
卓煜对这一点也大为不解,只能想到两个能够:“一是为了名正言顺,我毕竟未曾册立储君,自古立嫡立长,我另有个宗子,二则,先帝离世前担忧外戚之乱,留下四位重臣帮手,就算冲弱即位,郑家也不能一手遮天。”
兼之对方还操心吃力找了一个和他面孔一样的人冒充,多数是为了在“濒死”前留下圣旨,好立二子为太子,名正言顺继位吧。
一推开门, 他就面露惊奇:“陛下缘何去而复返?”
既然和空海寺无关,她也不成惜,问道:“接下去你筹算如何办?”
是他粗心了。
“鄙人对女人说了谎,虽说是无法之举,到底有期满之实,还请女人谅解。”他双手抱拳,向她深深一揖,“我情愿将事情和盘托出,还请女人帮我。”
法明出门,筹办唤个弟子去送信,谁知方才翻开门,一根银针悄无声气地射入了他的额头,他身材一顿,继而轰然倒地。
殷渺渺问:“明白了,我有两个题目要问你。”
她非常纳罕,莫非这是传说中的轻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