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头用油纸给她包了烧饼:“一共十文。”
出城的路和去空海寺的路并不是同一条,她问这句话,应当是明白了他之前所说的回籍底子就是在扯谎。
卓煜微微点头:“不要乱走,免得冲撞了人。”
“那我不陪你出来了。”殷渺渺在院子外站定,“我随便逛逛。”
王老头在城里卖了好几年烧饼了,每天夜里就起家,揉面做饼,儿子则磨豆子做豆浆,寅时一刻,就从家里解缆,等进了城,就烧起柴火烙饼,时候方才好。
殷渺渺那么想着,抬腿跟上了远处的一个青衣丫环。
一个时候前,他们就到了城门外,可大门戒严,卓煜感觉环境不对,当即折返回短亭,而殷渺渺则挑选留下买个早点趁便密查些动静。
殷渺渺晓得没那么简朴,可临时没有究查的企图,只是摸了摸腕上的绳索,试图让它去毁尸灭迹。
如果是如许的话,应当不难找到线索。
她只是问:“你肯定这里安然吗?”
既然要弑君,那就不是只派出杀手那么简朴,恐怕早有周到的安排,这一波人死了,焉知不会有下一波,他只是精通技艺,不过强身健体,如何能与这些练习有素的死士相抗。
但他俄然有了主张:“女人但是手头不余裕?”
王老头插嘴道:“不好说,早些中午说不定能进,久些得几天。”
“那我改天再进吧。”殷渺渺捂着热腾腾的烧饼,头也不回地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