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总比没有的好，毕竟凌飞穆清二人身份特别，眼下中土局势敏感，最好不要引发不需求的费事。
穆清到桌边坐下，倒了一盏茶：“你也别笑，到时候你也得叫。”
赤血马的脚程快，本来他们是筹算就他们三人先解缆，没想到孔祥不声不响地搬到马厩睡了三日三夜，终究赶在他们解缆前一晚让红云认了主，最后四人一道解缆。
两岸青山如画。
“这倒同方才穆少爷问的有些相干。”甲一笑了下，“这八个山匪寨子里，连着这清风寨在内，其他七个都在十万大山的核心，即便清风寨位置要深一些，但也没进到内围。只这孀妇寨这一处寨子位于十万大山深处，但详细在何位置，部属也没探听出来。传闻这位薛二当家同孀妇寨大当家黑罗刹有些纠葛，也是为着这黑罗刹才进山当了山匪。但详细如何，外人也不得而知。”
四人都未言语，只一面走一面察看。
待三人走得远了，凌飞瞟了眼三人方向，低声问穆清：“熟谙？”
“原先人少，这两年就稍稍好些，但也多不到哪儿去。”梢公道，“那一块儿闹山匪，本来闹腾得短长，又抢货又杀人，这两年传闻山匪消停了些，只要拜好了山头，情愿费钱免灾，倒也没听过害人道命的事儿。不过究竟咋回事儿诸位还是得登陆探听，我们行船的不登陆，也就是听人那么一说。”
本来打算十六日解缆，先回云州一趟，然后再南下，但十三日晚间太后的俄然昏迷让他们不得不窜改打算。十五日从云州解缆，途中歇脚不歇店，两日之掉队了茂国境内，再用了一日便到了汇江船埠。
沈霓裳进房漱洗，穆清三人进了劈面的屋子。
“如何这个时候办丧事？不是应当早上迎亲么？”穆清觉着奇特。
两个暗卫提早四日解缆，算来应当已经到了。
看热烈的行人很多，方才沈霓裳也没多留意，但走近后却发明街劈面站的阿谁妇人神情有些不对，其他看热烈的路人都是一副轻松模样，唯独这个抱着承担的妇人一副呆呆入迷的神情，显得有些奇特。
最后穆清如愿以偿，非常洋洋对劲，恼得凌飞牙痒痒，追了穆清大半个别院，狠狠打了一场才罢休。
“走吧。”男人道了一句，又朝穆清四人略点了下头，带着两个侍从分开了。
凌飞不觉得然地挑挑眉，施施然畴昔入坐：“你爱叫你叫，我归正不会叫。”
这几张人皮面具乃是解缆前隆武帝派人送来的，看起来也非常精美逼真，但沈霓裳觉着应当比罗才的面具要差上一筹。
沈霓裳天然也认出来了，虽有些不测，不过也不管他们的事：“走吧。”
小二应下。
“看来这山匪里头还出了能人。”凌飞如有所思。
四人四马顺次登陆。
想到这里，沈霓裳将目光投向两人，不由暴露几分笑意。
穆清这才看清楚男人的长相，不觉微微愣了下。
“也没啥眼力不眼力的，诸位一看就是远道来的。去恩城要么是为了进山要么是为了海货，可几位的模样不像是行商的，天然就是为了进山寻楠。”梢公笑道，“十万大山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只要诸位这等有本领的才敢去，没本领的进不去，出来了也一定出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