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运气好么？”沈霓裳问。
凌飞挑挑眉，不作声了。
“再等等吧。”沈霓裳沉吟道，“现在我们的承诺已经实施，就看他们如何做了。”
大祭司缓缓点头。
“我猜也是。”沈霓裳淡淡笑了笑，“不过我的体例并非同香族有关，我也不知香族是如何养香。我们四人在机遇偶合之下的确听过香族的一些事迹，大祭司放心，不管是对香族还是伴兽族，或者任何一个边族，我们四人都无歹意。至于昨日同大祭司所谈到的这份买卖，实际上也算不得甚么买卖。我们对伴兽族并无所图，但如果真这般说，大祭司只怕也不能信。恰好我们开店也确切需求沉香做质料，大祭司若同别人买卖也诸多不便，我们在茂国郦城设有分店，如果来往买卖也不会过分打眼。”
穆清笑笑：“旁人是旁人，我们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