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诸位长老,你们也看到了。”宁氏的笑容对劲而挖苦,“妾身就说这女子不成信,你们感觉如何?”
“大长老,这贱婢太不识汲引,还是交给妾身措置——”宁氏晓得大长老对她已有不满,但她心中自有底气,故而并不如何害怕,此番如此发起,一则是为出心中恶气,二则也是想在诸位长老面前显现一番当家主母的本领,也好对早前徐夫人一房之事,稍作弥补。
可沈霓裳在长长的说话间,没有半分为外物所扰,就那般袅袅娜娜却又脊背笔挺地站在门口三步以内,任凭风吹策动,裙角翻飞,她的眸光始终未有涓滴闲逛,一双大大的杏眸出奇的吵嘴清楚,瞳人特别黑亮,咋看上去,只觉澄净清透,但偶尔又会透出几分幽幽通俗。
莫说沈霓裳才十来岁,就是比沈霓裳还要年长很多的女子,他也未曾见过让他感受这般奇特的女子。
此际天气已经完整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