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谙的脚步声从外间由远至近，凌飞勾唇一笑，伸手将车门推开，下一刻，穆清一跃而上。
沈霓裳未有立时出声。
沈霓裳的目光同他相接斯须，看明白他的眼中含义，遂假作感喟地一笑：“你想如何就直接说吧。”
“不是招式有马脚，是眼睛。”二丫看了眼沈霓裳，小声道。
穆盘点点头：“能成。七国间并不由商贸来往，只要能在本国找到够分量的人包管，拿到官府授函书便可享用本国商户划一商贸权，不过就是商税要高出很多。”
凌飞淡淡一笑，干脆将话点明。
“你不感觉这般过分显眼了么？”沈霓裳问。
凌飞有些说不出话，但与此同时，震惊之余，心底也升起了一抹莫名的愉悦和松弛。
“这是他本日用过的招式，”沈霓裳收剑而立，“本日他的敌手皆逊于他，并未有气力相称者，他只用了这二十三招出来。他这一起剑法走的乃是‘迅、狠、准’这三字诀，我估摸着总的招数应在三十六招摆布。真正能力大的招式，他本日并未有发挥出来。”
沈霓裳说完这一句后，就开端发挥招式，穆清先觉着熟谙，下一瞬快速睁大眼。
这的确是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穆清方才看是看了，但心中惊涛骇浪被沈霓裳惊得不轻，还真没看出个道道来。
沈霓裳当时答的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