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会,只是觉着有些巧罢了。”容苏发笑过后,也端起茶盏,“霓裳不嫌弃,大哥自无不肯。”
他本来觉得她应当是一个小户人家的女子,糊口艰巨才不得不另谋前程。
“司夫人?”容苏不是很附和的摇了摇首,“这位夫人既然庇护了你,当诚恳诚意恭敬才是。就算记取亲生母亲,也无毛病现在改口。”
看沈霓裳一脸苦闷无法,容苏眼中笑意四溅:“这位夫人听起来是个趣人。”
这小丫头整日说这个都雅阿谁都雅,可在沈霓裳眼中,最都雅的还是非容苏莫属。
还是是容苏泡茶。
之前他的确看出这小女人过得不快意,但了解不久加上男女有别,他也不好交浅言深。他本来不是多事之人,只是同这小女人合眼缘,才多了几分存眷体贴。
“不过,如果沈女人有何疑问或是香道上的观点,我也愿同沈女人一同切磋进益。”容苏悄悄柔柔笑开,眉眼温润发光,眼底竟可贵的带了几分促狭之意,“这倒是不违背家规的。”
“先生也学坏了,一句话非分两次说……”她故作幽怨看了眼,终忍不住笑起来,端起茶杯多少玩皮模样:“不能拜师那就认作大哥好了,霓裳以茶代酒敬大哥一杯——”
沈霓裳差点没喷笑出声,怕容苏难堪,先回身朝熟行了。
沈霓裳只觉一颗心本沉到谷底,一刹间又飞了上来。
她觉得,应当是没有题目的,毕竟那回容苏并未一口回绝她。
容苏这才点头,问:“你家似是并不承平,你那位长辈在府中能够护住你?为何早前未曾脱手互助?这此中究竟你还需了然才的。”
容苏目光在她身上旧衣上落了落,本来他就有些奇特,之前沈霓裳穿戴朴实陈腐,看得出世活艰巨,但上返来倒是一身华服新衣,又向他表示费事已处理,但本日为何又是一身旧衣?
“先生?”她看着容苏。
沈霓裳又感喟:“这还不止,我之前是不大想改口,可厥后想着也该改,前几日上了族谱后我给她存候,才刚跪下去,她就说我这里不对那里不对,归正都是嫌弃。不让我跪,还让我今后都别跪她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