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商子路终究认识到这院子里不止他一个时,玉春已经等得百无聊赖。
“就是我早前说的,旁的倒不消。车夫须得一个稳妥,最好是商少爷信得过之人。”沈霓裳沉吟半晌:“两日以后,不知可否筹办好?”
好半晌以后,商子路忽地大呼一声,若醍醐灌顶:“我明白了!”他用树枝连连比划,镇静至极:“这一招,我若攻他侧路,他便只能侧闪,我用这一招刺向他,他必定再躲,我个子比他高,再一变招便可直刺他左耳之下!他绝想不到我底子不是要刺他喉咙,而是取他耳下翳风穴!”
他们二人一贯亲厚,白远之也未几客气,闻言点头,欣喜了他几句拜别。
商子路不明其意,但也老诚恳实放缓了速率朝沈霓裳使出剑招。
“无妨。武道讲究顿悟,本不能打搅。”沈霓裳目光安静,看得出确切未介怀。
想到这点,他忽生哀痛。
回到沈府,这一回,玉春没有再问沈霓裳如何会懂剑法之类的题目。
又是一番对阵下来……
而每回她寻出对方缺漏后,别说是手舞足蹈,更疯魔的场景,她都见过。
“我输了。”商子路认输,满面的不成置信。
“对不住了,我,我一时欢畅——”商子路行过来,一脸赧然的挠挠首:“我练得太欢畅失色,慢待二位女人了。”
沈霓裳让玉春折来两根树枝,丢了一根给商子路:“你来攻我,不消内力,只用招式便可。”
商子路也放下心,这一刻,他对沈霓裳说话不知不觉便恭敬了几分:“不知女人那马车何时需求?我该如何同女人联络?如有旁的需求,女人但说无妨。子路若能办到,定不推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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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清楚不谙武功,身上半分内力都无,却能只看一次就能将统统剑招这般随便的重现!
商子路手舞足蹈比划个不断,状似疯魔普通。
商子路自是应允,遂送二人回城不提。
几招以后,被沈霓裳用树枝尖抵在耳下关键的商子路惊楞得说不出话来,只看着沈霓裳张口却无言。
玉春小声嘀咕:“又神经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