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有人喜好逗弄小猫小狗,小猫小狗越是挣扎抵挡,人便越来趣。不如随她折腾,无趣了,她天然会丢开手。
等她伸开眼,榻上只剩她一小我,身边位置已凉,看来司夫人早就起了。
只能沉默。
沈霓裳看看面前的足榻,宽约六尺,应是专门用来昼寝用的,也的确能睡得下两小我。
司夫人笑了,喝了口茶水,将袖中丝巾抽了出来,好整以暇的按了按嘴角:“一支也成,唱来听听——”
模糊中,她恍忽感受有人用手抚在她眉心,悄悄柔柔贴住,如此柔嫩,如此暖和,她涓滴没有挣开的欲望,就那般温馨的堕入苦涩乡中。
沈霓裳开口唱了……
太能折腾了!
不得不说,这一轮的服侍下来,让沈霓裳感到很舒心,也很舒畅。她本来就不是个吃过多少苦的人,起码糊口起居饮食上,她是未曾刻苦过的。
这一睡,便是一个半时候。
“夫人在院子里同姐姐们玩,蜜斯直接出去便可。”小丫环很聪明。
…………
真要能结婚母女,那这基因突变指数只怕能上天!
折腾这么半天,也够文娱她了吧。
未几时就打来一盆温水,端了盏漱口茶过来。
“你风俗睡内里?”司夫人眨眨眼,极干脆的让出了内侧的位置,还拍了拍塌面号召她上去:“早说么?我们娘俩另有甚不美意义的,来,你睡内里,我睡内里。”
站在廊下,只见司夫人靠坐在一张美人榻上,七八个丫环,连着端庄的妙真活泼的妙红皆在内,全都围成了一圈。
漱口、净面,丫环又奉上一盒香脂让她抹面,最后服侍她将发髻重新梳好。香脂莹白,暗香淡淡,芳香扑鼻,不是玫瑰那一类浓烈的味道,此中茉莉香味最为了了,丫环梳头的伎俩也很谙练轻柔,两样都非常合她情意。
用过了午膳,司夫人又领着她在院里走了几圈消食。
走了一刻钟后,司夫人又拉着她去昼寝。
“我真不会。”沈霓裳神采诚心。
司夫人滞了滞,清咳了两声。
沈霓裳也不说话,归正叫她如何她就如何。
“一首曲子都不会?”司夫人眼中满满思疑:“我们之间,旁的不说,起码不扯谎话这一条是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