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小叫花子点头。
邱子傲将玉佩收进怀里,见他神采后稍稍一顿,旋即暴露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你现在混到了大将军府也有哥哥一份功绩,如何了?想过河拆桥?”
两人一起来到红杏街,于光找了家熟谙的楼子点了一桌酒菜,熟悉的女人过来扣问,于光将人打发了。走过身边时,邱子傲在那女人臀上狠狠揉了一把,那女人娇嗔飞了个媚眼,这才扭着腰走了。
“两万两也很多了,我们的本钱不是只要三成么,两万两算下来也能赚一万多两,我娘一个庄子一年才出息几千两呢。”商子路热忱实足的望着沈霓裳,“霓裳,我们开分店吧,眼下我得空,还能帮些忙,有甚么尽管说就是。”
还真是有门道。
凌飞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瞥他眼:“你也不想想,我们的香是送到那边的?”(未完待续。)
这些小叫花子都晓得她的端方,她一来,那些机警些的小叫花子就主动保持次序,特别不肯让那些年青力壮的多领。
二丫买了馒头朝回走,未几时就到了红杏街四周,方才抄近道走进后巷,就见一个衣衫不整的中年男人提着腰带从二楼窗口翻出来跳下,很快又从围墙上爬了下来。
公然,沈霓裳蹙眉:“她们去那儿做甚么?”
想着时候不早了,小翠对二丫说:“我跑得快,我去买些伤药,你帮我再买几个馒头,就走方才那条近道。”见二丫点头,她又对那几个小叫花子道,“你们在这儿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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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查完了,他拿着帐本去大管家处报账,大管家指出两处,让他归去考证清楚再来。
本来她来都要买两趟馒头,现在有二丫同来,省了很多工夫。
两百个馒头发完,小翠四周望了望:“小石头呢,如何没瞧见?”
“做甚么?”邱子傲怪笑,但好歹晓得轻重,也不想断了自个儿的摇钱树,语声也抬高,“你还问我做甚么?上月你应了给我一百两银子应急,我可一向等着——这都一个多月了,半个大子儿也没见着,我倒要问问你甚么意义?你这是把我当傻子玩呢!”
“行了行了,你也甭给我说那些掉书袋的话,你读了几日书,我是个粗人没读过书,我们明天就翻开天窗说亮话,那银子,你给还是不给?”邱子傲夹了一著菜放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斜眼看着于光。
另一个小叫花子点头:“没多短长,就是还走不得路。”
沈霓裳点点头:“那为何去红杏街,你不是说那边是那种处所么?”
于光瞥他眼,夹起菜吃了。
大将军府。
凌飞扫了她一眼,神情淡淡。
张少寒闻言也笑道:“凌少爷说的不错,估计开首这半月生领悟旺些,前面就会渐渐安稳。十万两是不能,不过这个月卖个四万摆布应是不难。今后走,一月估计两万两差未几。当然如果再开些分店,这利润天然也会翻倍。”
开业三日,买卖一日比一日好,头一日卖了近两千两银子,第二日近三千两,昨日更是达到了五千两。
等二丫重新再买了馒头返来,小翠已经等了一会儿了,天气已经不早,小翠把伤药和馒头交给小叫花子们,两人就回府了。
在路上,小翠悄悄同二丫说,方才有家楼子出性命了。
连着倒了五六盏酒,到第七盏酒的时候,邱子傲挡住了他的手,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正信,你该不是想把哥哥灌醉吧,我们还没说闲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