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视野相接,脸只隔了几寸远。
男人高大的身形停了下,转首过来,神情中没有恨意庞大,倒是漫不经心的无谓:“没仇……我就是看他有些不扎眼。”
将手里拈着的那颗蜡丸放归去,他直起家子,可贵的用了端庄口气:“内力越是深厚,药效就越短。像你那几个丫环,差未几能睡上三个时候,只要不超越六层,起码得躺一个时候。六层以上,功效递加。不过也不消担忧,就算碰上心法八九层的妙手,人是倒不了,可也得晕乎一阵,逃命的工夫还是有的。”
“想听?”他转首看来。
卖了一个关子后又喝酒,再倒却没有了,晃了晃酒囊,他悻悻地将塞子塞上,把酒囊挂回了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