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扇子将第二副药倒出来后，穆清的神采稍稍缓了些许，可不住轻颤的身子和那肌肉绷紧的模样，无一不再显现，他正接受难以忍耐的痛苦。
穆清的眸光乍然又惊亮几分，看看桌上，又看回沈霓裳。
孔祥朝前走了一步。
“他做到了。”沈霓裳嘴角噙笑低声道。
“如果受不住就——”沈霓裳低声道。
沈霓裳一眼不错的看着，唇边缓缓暴露一丝笑容。
散功不但凶恶万分，其过程的痛苦程度，也是非普通人能够设想。
沈霓裳细心地打量了下，朝孔祥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一样放松了表情的沈霓裳同孔祥不约而同的看向小扇子，两人对望一眼，眼底都暴露些哑然发笑来。
孔祥朝他使了个眼神，表示他不要弄出声响，小扇子从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