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贵妃说了些保养身材的话,又问起二孙女的满月酒来,崔氏笑,“文康姑妈、长泰mm、永福mm,另有几个弟妹,都去了。姑妈非常喜好曦姐儿,还特地给了晨姐儿一套小金饰。”
赵贵妃气的直捶榻板,道,“她奉侍你一场如何了?让她畴昔,就是奉侍你的。奉侍你,是她的本份,她尽了本份,是理所该当的!她做了本分中事,难不成还要给她叙功册封!她是甚么东西,值得你为她与你媳妇生隙!你媳妇如果拈酸妒忌,如何会进宫让我为你择选侧妃?如许不守本分的贱婢,便是你媳妇不措置她,我也不能任如许的贱婢留在你身边。”
皇宗子不说话了。
三皇子妃褚氏笑,“表姐自闺中就爱这个,之前我有盆魏紫,眼瞅着就不成了,表姐养了几天就养好了。”
赵贵妃见崔氏有些蕉萃,还说呢,“面色似不大好,是不是累着了。”端庄儿媳,崔氏除了连生两女,真没甚么不好的处所,赵贵妃对媳妇挺体贴。
幸亏万寿节是皇宗子与二皇子暗里较量的时节,其他几个皇子府只要不失礼就好了。待过了万寿节,谢莫如又构造了一回茶话会,此次把妯娌几个都请齐备了。皇宗子晓得这事儿还说呢,“去这个做甚,老五媳妇就是个泼货。”他媳妇之前多刻薄的性子,就那天闺女满月酒时老五媳妇去他家吃酒,就把他家的风水给弄坏了,他媳妇现在,脾气大变。
崔氏笑道,“打趣呢,这是前次殿下给我的皮子,与我身上这件儿是一样的。真是的,您还真信啊。”笑着为丈夫将衣袍清算好。自从翻了回脸,崔氏算是拿住了皇宗子的脾气,二人相处,愈发安闲。给皇宗子清算好衣袍,二人一道用过早餐,皇宗子去衙门,崔氏理过府事,就去五皇子府赴约了。
崔氏摸一摸脸,笑,“倒还好,并不觉甚么。”
“这几个月,我要安胎,再加上出产坐月子,端方就广泛了。她又是殿下心尖儿上的人,殿下觉得我是妒忌,我如果那样的人,当初怎会汲引她。原是看她奉侍殿下多年,不想这般不识汲引,于内孤负殿下希冀,没将我昊哥儿看顾好,令昊哥儿受伤。于外丢人现眼,令殿上面儿上蒙羞。我想着,还是要选端庄知礼的来奉侍殿下,我年青,还得请母妃给殿下选几位侧妃入府。母妃尽管挑好了人,家里院落我命人清算了。待将来纳进淑女,再为我与殿下多诞子嗣,我也算不孤负殿下与母妃了。”
皇宗子道,“姑妈性子一贯不大好,她说话,有几句是好听的。”
“你呀,”赵贵妃叹口气,“我问你,当初崔氏想抱了昊哥儿来养,你为何不允?”
赵贵妃怒道,“如许的东西,还留着她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