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苏不语谢柏李宣三人都脾气不错,听这话也有些不乐了。穆延熙道,“永福皇姐,宣弟他们出门,或是探友或是走亲,都约好的,我们不好冒然相扰。你要哪天想与宣弟说话,我陪皇姐去文康姑姑府上如何?”
谢莫如醮盐水吃了,点头,“的确鲜嫩,倒也不觉着膻味重。我在纪行里也见过这类吃法,还说西蛮人杀羊并不消刀,而是直接掐断羊的脖子,待剥了羊皮,草地上不见一滴血。”
穆延泽亦道,“是啊,姐姐,我们从速着吧,祖母但是说了入夜前得回宫的。”
谢柏便去了趟永安侯府,永安侯府祖上便是跟随太|祖天子打江山,因军功封侯。今代永安侯又尚长公主,侯府高贵可想而知。
谢柏笑,“此事,于侯爷只是小事一桩,于我家,足令家人放心了。侯爷宽仁漂亮,便是无家父之命,我也要过来跟您说一声谢的。”说着起家一揖。
苏不语拱手一礼,“不过胡言乱语罢了,那里敢当才子之称。”
永福公主来了兴趣,“我在宫里听过你写的戏,好听又风趣。你们与我们一道吧,我看你面子,不与她计算。”这个她,天然是指谢莫如了。
谢柏也是一笑,永安侯道,“实在,公主就是心直口快,再加上身份贵重,故而人们不免多想。我与公主了解少年,她呀,话说畴昔就忘的性子,倒比凡人更好相处。”
谢莫如见园子里下人在玩弄着一些不认得的铁架子,不由问,“这是甚么?”
李宣笑,“那些西蛮人吃羊肉才叫短长,吃过的羊骨头上一根肉丝都不剩。他们是逐水草而居,我思疑是不便利带筷子,故此用手抓着吃。”
李宣的脸红的能够去斗牛了,先前红是给谢莫如捧的,现在红是给谢莫如宭的,谢莫如给他斟一盏酒,自斟一盏,双手举起,“口出狂语,我跟李世子赔不是。”
这下子,谢柏苏不语都笑了,李宣把盏,笑,“来,我敬mm一盏。”
永安侯听后都笑了,与宗子道,“一句话恭维我们三代人,好好揣摩。”
谢莫如心下稀有,状作不解的问,“不知这位女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