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莫如道,“帝都另有这般清楚西蛮景况的人。”
谢柏自袖子里取出一张薄绢,展开来,上面是西蛮王各后代联婚的干系图,详确至极,连多少年事都有记叙。谢莫如赞叹,悄声问,“二叔哪儿弄来的?”这些都是奥妙吧?
“莫如真乃神猜。”谢柏一笑,“去岁你给我提了醒,我便想着,西蛮甚么景况,除非去过那儿的人才晓得。帝都里公门侯府是有的是,真正熟知西蛮的,只要一家,永安侯府。先永安侯曾在西宁关打过仗,西蛮大抵甚么样,永安侯府定是晓得的。可要说当今情势,先永安侯已颠末身,今永安侯尚主以后就没出过帝都城,怕永安侯也不大清楚的。不过,我还是跟永安侯探听到了一些西蛮的事,年下公主得了一件紫貂裘,这类宝贵的皮料,便是产自西蛮。我这才想到,与西蛮做买卖的榷商。”
江行云道,“姑妈如果想和解,如许的话还是要少说,您与谢大女人的事儿,我代为说和,如何?”
谢莫如笑应,又道,“南安关守将一样是承恩公的公子。既是二叔上的折子,陛下也批了,我猜使臣必定有二叔的份儿。难不成出使比胡公子在南安关兵戈还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