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道,“商贾可真是了不得啊。”
五皇子道,“平国公府的后辈们倒还不错。”
伉俪俩忙了一日,用过晚餐便早早歇下了。
谢莫如问,“北昌侯夫人的娘家呢?”
五皇子一贯很能听进别人的建议,不由问,“还请扶风细说。”
将心比心,胡太后就不提这事了。
余帆道,“这原也不是甚么奥妙,只是殿下与娘娘初去就藩,多晓得一些没有坏处。”他在礼部多受五皇子正视,谢莫如辈分虽低,却一向很照顾他们兄妹。为人需求知恩图报,五皇子就藩期近,余帆当天就晓得了动静。倒不是余帆成心探听的,只是五皇子掌管礼部多年,这礼部要换将的事,礼部诸人天然是头一个晓得的。余帆就点灯熬油好几日,清算了他晓得的大户人家的质料,想着能对五皇子有所帮忙才好。
谢莫如这才晓得,北昌侯夫人是出身英国公府。
五皇子道,“这也是善有恶报,柳扶风的才学非常不错。”就把柳扶风与他说的话大抵同谢莫如讲了讲,谢莫如当真听了,道,“别的倒是普通,嗯,从商贾贸易动手封闭靖江王府,这是对的。”
李宣是个详确人,莫如mm特地托了他们伉俪,并且,莫如mm这性子,偶然不免话中带话,说不得是托他们请动母亲文康长公主。
那边谢莫如也送了柳夫人出来,祖孙二人客气的辞了去,已是晚餐时候。俩人用晚餐时,五皇子也不必侍女奉侍,此方问,“柳扶风说你与他父亲有恩,这从那里来?”柳扶风都是近而立之年的人了,柳扶风的父亲,平国公世子,与他父皇普通的年纪。并且,别看五皇子对柳扶风不大抵味,但柳扶风他爹,平国公世子,这是个众所周知的笨拙人。他媳妇甚么时候另有恩于平国公世子了?
谢莫如道,“不过,闽地到底是有些风险的。”
谢莫如一笑,也不勉强。
文康长公主想到谢莫如至今未有嫡子,也不好说甚么了,道,“既是她特地托的你……”本来文康长公主不乐意管这事儿,按文康长公主说,孩子是人家的,人家情愿带走,这也没啥。当然,考虑到闽地兵荒马乱的,孩子留在帝都也好。都无干紧急。不过,文康长公主一考虑,想着五皇子伉俪对闽地也是信心满满哪,不然也不能这么一心一意的要把家小都带去。
文康长公主道,“当年我与皇兄都养在皇祖母跟前,皇祖母也不会虐待我们,母后当时牵不牵挂?”
长泰公主想了想,“这也是。唉,别人我倒不担忧,宫里赵谢二位贵妃这会儿对五弟伉俪感观恰好,总会替五弟伉俪说话,我就是怕承恩公府又要闹出甚么事。皇祖母总爱听娘家人的话,我毕竟是长辈,也只要母亲劝得动皇祖母了。”长泰公主是个明白人,不然文康长公主不会放着大侄女永福公主不选,而选了排行第二的长泰公主做儿媳。
余家兄妹都是利落人,余帆说完事就走人。
柳扶风谦道,“殿下过誉。”
五皇子道,“我孤陋寡闻,不知扶风之才,不然早上门去就教了。”
五皇子道,“天下甚么样的人没有,平国公这只是拎不清,北昌侯才叫宠妾灭妻呢,你晓得于湘吧?”
五皇子不是头一天当差,他在礼部这些年,手腕不是没有。何况,他是实权藩王,收拢闽地官员,五皇子还是有信心的,五皇子道,“说一说这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