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也是无法,“是啊。刚收到四弟的信。”从袖子里取出给媳妇看。
谢芝是长孙,被教诲的很好。来了闽地,五皇子谢莫如都肯照顾他,他也不是不识好歹。何况,这等出身的后辈,莫非放着这么个位高权重的长姐不靠近,那就是傻瓜了。谢芝较着不傻,不然,家里不能为他的婚事各式筹划,给他定下国公府出身的老婆。
谢芝笑,“大姐姐给,你尽管收着。”谢莫如同谢芝几人的干系都不错,小时候谢芝能够还觉不出来,待大了,谢莫如能给的机遇,向来没有鄙吝过。至于生母的题目,宁氏被关起来时,谢芝年事还小,谢尚书谢太太又不是傻子,自不会留下这等后患,早同他分辩明白了。谢芝是男人,也没谢莫忧那般总与宁家和晋宁侯府来往,倒是觉着本身生母有些对不住嫡姐。毕竟是生母先起了心机,论身份,也是生母不对在先。
吴氏又谢过谢莫如的照顾,紫藤说着话,谢芝就来了。谢芝与紫藤是熟的,紫藤是谢家的丫头,自小就在谢莫如身边奉侍的,谢芝笑,“紫藤姐姐来了。”
倒是来了藩王府,便有侍女引她到了一处小小两进院落,院子不大,坐北朝南,方位很正,并且是一溜五间正房的院子,非常洁净划一。廊下一株桃花已结了点点粉嫩花苞,进得屋去,家俱摆置皆是清一水的黄花梨。能让吴氏这国公府出身的看得高雅,可见屋舍委实不错。吴氏先同侍女伸谢,“有劳姐姐了。”又请侍女坐了。
吴氏来之前另有些忐忑,不晓得藩王府是个甚么端方,她是晓得丈夫住在藩王府的,也晓得因品阶干系,是在藩王府与人同住。吴氏来前,她娘还悄给了她银钱,说如果藩王府住着不便宜,待些日子在不获咎谢王妃的景象下,本身在外头寻处宅子也是一样的。倒是太婆婆与她说,都安排好了。
吴氏笑应了。
苏氏脸上一白,赶紧起家道,“是。”又问,“不知娘娘要抄甚么经籍,要抄多少?”
凌霄一脸淡淡,自进屋起也没正眼看六郎一眼,谢莫如便也没说甚么。苏氏笑指了凌霄道,“六郎,你母亲在这儿呢。”
谢莫如笑,“真乖。”
谢莫如对孩子们都有耐烦,笑道,“你大哥他们上学了,弟弟mm们得有个做哥哥的照看哪。我看了又看,就得四郎你才行哪。”
谢莫如递了盏茶给丈夫,道,“弟妹年事小些,千里迢迢的过来,离娘家人就远了。倒是吴巡抚离得近,亲叔父家,原也该多走动的。吴巡抚一地大员,不好来闽地,弟妹也是女眷,也不便利去靖江。我想着,让弟妹写封信给吴巡抚,也是奉告吴巡抚一声,王爷说如何?”
“嗯!交给我吧!”
“这倒不错,就是不知吴巡抚乐不乐意?”吴家毕竟是太子妻族。
谢莫如这里整天的事情忙不完,五皇子底子不晓得苏氏抄经的事,就是晓得,五皇子估计也没啥反应。本来就是,老婆要管着一府的事,还要操心孩子们,那里另有空抄经。归正侧室们闲的很,抄一抄也没干系啊。
“倒也还好,大爷今儿还当值的吧?”吴氏也会找话题,总不能伉俪俩干坐不说话。
“让行云去吧,她最知我的情意。”
谢莫如拍他一记,也笑了,“我还没说完呢。”
五皇子叮咛儿子几句,因是第一天,特地亲身带儿子们畴昔书院,侧妃们便留在长春宫陪谢莫如闲话,四郎、五郎、昕姐儿、六郎几个不消上学的也在,昕姐儿与六郎是养在谢莫如这里的,当然,俩人的景象也分歧,昕姐儿是因为家里就这么一个女孩子,谢莫如偏疼她些。特别昕姐儿是女孩子,为了今后册封,就养在谢莫如跟前了。六郎是因为凌霄不乐意养孩子,谢莫如是嫡母,孩子们名义上都是她的,也就放她这里养的。谢莫如对昕姐儿道,“去你母亲那边,跟她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