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国公夫人一听谢莫如选的两位伴读出身,不由一叹,“闽王妃公然见地不俗。”
吴国公自是明白闽王府有拉拢靠近之意,就吴国公本身,他也不介怀如许的靠近,故此要老妻慎重以待。
不然,死老五看着忒不扎眼!
吴氏笑,“我二哥家有两位嫡女,嫡长女叫璃姐儿,八岁,嫡次女就小些,只要四岁,怕是有些小了。”
谢莫如仿佛晓得吴氏的难堪,笑道,“公主之女,身份高贵,不敢冒昧。就是给昕姐儿寻个年事相仿的小女人,一道去宫里念读书。弟妹也晓得我的性子,孩子沉稳就好。”
谢莫如浅笑,“弟妹与国公夫人筹议后给我个准信儿就成。”
大皇子长叹,“这就是老五的奸滑之处了,他出言保举南安侯,若此事成了,天然是给南安侯一个天大情面,就此事不成,南安侯也得记他的好。再者说了,南安侯做不得大总督之位,莫非还做不得将军?介时老五这小崽子狼子野心的坐上大总督之位,让南安侯给他为将,南安侯还不得剖心剖肝!”
吴氏道,“我婆家那里有合适的女孩子?就一个思安,还没满周岁。”
出头的椽子,招人烦!
吴国公没说甚么。
吴国公夫人一把年事,自是有经历的,待早晨丈夫回家,还特地与丈夫说了一回谢王妃要他家孙女去给闽王府的郡主做伴读的事儿。吴国公没问谢王妃如何给闺女选伴读选到了自家头上,他问了另一句,“谢王妃都选了哪两家的闺秀?”
大皇子坐也坐不住了,在屋里狠狠的转了两圈,方道,“就是不知父皇情意!”
吴国公夫人一想,这也有理,谢王妃夙来傲岸,怕不肯意自旁系给郡主选伴读。只是,吴国公夫人又问了,“谢王妃如何就想到咱家了?”
非论是东宫保举的吴国公,还是五皇子保举的南安侯,都不会坐上这大总督之位的。
吴氏道,“在闽地时,闲了也说说家常,怕是王妃就记着了。别看昕姐儿是侧妃庶出,自小就养在王妃膝下,王妃非常疼她,天然要为她筹算。两位伴读,一名是从我们府上选,另一名是南安侯府的嫡次女,四皇子妃的亲mm。这说是做伴读,实在就是个玩伴,也不真就当奴婢的,在宫里读书,也能长些见地。璃姐儿一贯慎重,我看她倒合适。”
“殿下为皇宗子,诸藩王兄长,天然是最好人选。”赵霖缓缓浅笑,“何况,有闽王建功在前,三皇子四皇子莫非不肯效仿闽王建功立业?只要殿下将此主张一说,两位殿下定也是情愿的。就是闽王,定也是想在安定靖江一事上持续有所建立的。”
赵霖浅笑,“又不是让五皇子去做总督,五皇子的封地在闽地,若江南有兵事,五皇子该当就藩。”
四皇子妃团扇摇两摇,杏眼睨着谢莫如一笑道,“你呀,自来这般全面。”
吴氏还觉得是有甚么事,因为平常时候都是娘家人过来给谢莫如存候。吴氏大着肚子来了,一听是这事儿,另有几分惊奇。幸亏,吴氏反应极快,先应下来,笑道,“家里侄女们能入大姐姐的眼,是她们的福分。”就是不知伸谢莫如看中的是哪个侄女啊。并且,她大侄女的主怕是她不好做,因为大侄女的娘是永福公主啊。帝都城都晓得,永福公主与谢莫如早就干系不睦。
谢莫如的请柬来得很快,她只请了吴国公夫人与南安侯夫人,两位夫人也都带着女孩儿们来了。谢莫如亲见了两个女孩儿,非常夸了几句,每人赏了小金饰小文具,就让女孩子们玩儿去了。
吴国公夫人念佛,“你三哥家的环丫头,本年七岁,也是我瞧着长大的。”
不管南安侯会不会外放江南,南安侯都比承恩公府首要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