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吓一跳,道,“六郎还小,江伯爵这脾气……”江行云如何看也不是会养孩子的人哪。
“是啊。”五皇子俄然道,“咱俩,我倒像做娘的,你倒像做爹的。”
五皇子就是不明白,当初他媳妇派人去蜀中查验凌霄出身,他爹都能把他府上的人拦下,现在如何倒大风雅方的把蜀中封给他了。
五皇子便说了,“之前,儿子媳妇不是派人去蜀中么,您叫人给拦下来了。”
五皇子摆手一笑,“都不必多礼,我过来也是想与你们商讨就就藩之事。”
五皇子也应了,就藩并非小事,自有很多安排。至于六郎拜师的事,五皇子现下未提,想着待走前再说也不迟。
“殿下如何忘了,薛帝师但是一向就在蜀中的。这很多年,陛下对薛帝师恩宠未减,自去岁薛帝师来了帝师,夏青城救了陛下性命,君恩更胜。就是当年陛下悄悄筹办多年,以战靖江的军粮武备,都是放在了蜀中,还不是因薛帝师在蜀中之故。陛下对薛帝师,信重非常。”谢莫如道,“而薛帝师在蜀中的分量,想来殿下也是稀有的。”
“之前是之前。”穆元帝表示儿子坐下,道,“之前你们年纪尚轻,特别你媳妇,那是个说发作就发作的脾气,以是,有些事,还不便利叫你们晓得。现下你也是顿时要做祖父的年事了,该奉告你的,天然要奉告你。”
“你们女人家的心机,还真是弯来绕去。”
五皇子还问,“父皇,薛帝师甚么时候回蜀中,如果他不急,倒可与六郎他们一并走,到时儿子给他安排辆温馨车驾,一起上甚么都不消操心。不然,他这一把年事的,还真叫人不放心。”
四郎五郎都挺不舍,昕姐儿问,她能不能跟着一道去。
五皇子忍不住笑,“成,这事我来办。”
穆元帝委实是神来之笔,乃至于大师都有些不明白了。削去六皇子的封地能够说是先前六皇子急惶惑的站队站错的结果,可五皇子先前有功无过,如何就把五皇子的封地换到蜀中去了呢?
五皇子皱眉,悄与老婆道,“要依我说,薛帝师不像不见机的人,难不成,他还要与我争蜀中之权。”
五皇子笑,“我们想到一处去了。”接着便将让六郎去藩地的事说了。
“殿下莫急。”谢莫如笑,“殿下老是如许,行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人不成。”
谢莫如也很同意张长史的人选,道,“张长史一贯老成慎重,气度豁达,有他相随,必得稳妥。”
谢莫如也不由有些忧愁,“紫藤杜鹃虽好,总觉着有些完善。周嬷嬷张嬷嬷又都年事太大了。”
人五皇子辛苦多年,把闽地扶植敷裕了,成果给换了封地。
“那里有这般夸大,锅都是铁的,谁家的铁另有辣味儿不成?”三郎先是不信。
“可不是么,都嫌人家长得丑。可有她那姿容的,人间能有几人呢。”五皇子感慨,“依儿子说,她这辈子想找个姿容相配的,难了。”
因给五儿子换封地,穆元帝留了五儿子在宫里早膳,不必穆元帝开口问五儿子换封地一事的感触,五儿子便抬高声音问了,“父皇,您先前不是……那啥么?”
薛长史道,“陛下刚驳了殿下就藩的折子,殿下怕是不便亲去藩地打理事件的。何况,蜀中王府未建,不若殿下先谴人去蜀中筹建王府。”三人明显已筹议出些端倪了。
“本就不是让他顶事的,六郎恰是读书的年纪,一去蜀中,必得延名师教诲,全部蜀中,怕也没有比薛帝师更好的先生了,让他拜薛帝师为师,如何?”
见老婆瞪他一眼,五皇子赶紧闭嘴。
叫谢莫如一说,五皇子竟也觉着,江行云是再好不过的人选。特别,江行云在江南就主持的是谍报事情,有江行云在蜀中,倒可为五皇子佳耦摸一摸蜀中的底。只是,五皇子一贯忧愁与江行云打友情,便同老婆道,“你与江伯爵熟悉,这事,还是你与她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