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因为那天早晨的男人是你,以是我才感觉挺欢愉的,你有定见?”
这句话,是她用当年他膝上坐着的小女人身份回的。
景明娃娃脸上出现红晕,轻咳一声:“你不是说要练习嘛?”
常日比谁都重视手的洁净,动不动还要戴上手套,以保持手部的敏感与细致。
陈宁轻哼一声,扶着藤架渐渐站起来。
……
那天他嘴都被她咬破了。
苍乔一顿,指尖被她咬出纤细的痛感,顺动手腕伸展到心底。
一抵十二次,她说得没错,他赚了。
陈宁看着她一副,哟——另有这类功德的神采。
他将桃子一片片地切碎在白玉碟里,剔透的蜜桃汁液顺着他葱白的指尖滴落下来。
他咬牙嘲笑:“你到底晓得你承诺了甚么吗?”
他每次因为练刀剑出来的一点薄茧,都要用温热的牛乳、蜂蜜与蔷薇花汁液浸泡,滋养双手,将薄茧去除,再涂抹上白玉脂保养。
陈宁轻喘着,双手撑在景明脸侧,尽力陡峭着他的呼吸。
不过,那是为了掌控各种兵器杀人时具有精准的手感,他才会如此经心保养这双手。
这话近乎欺侮了,但景明却只皱起眉头,仿佛不能了解陈宁的话。
恰好,她确切吃他这套,他也没罕用这套对于天子吧?
陈宁嗤笑了一声,俄然上前一步,逼得景明退了一步,靠在那藤架上。
“唔……嗯……”
“你如何看,这个被太子经心圈养起来的人。”
每次跟这个女人说话,他就会气得想要掐死她,也该她尝尝这滋味了。
这句话,他是用亲人的身份问的。
陈宁嘲笑一声:“如何,很活力么?想脱手么?”
景明俄然抬起眼盯着他,俄然干脆地伸手:“成交!”
她愣愣地盯着他,内心想,这个男人睫毛真长啊。
景明摸了摸下巴:“你这利钱也高了点,高利贷也没这么狠吧。”
陈宁:“……你在等候甚么?”
明兰若瞧着他神采微微发白的模样,松开了唇,趴在桌子上,抬起眼懒懒地看着他:“小娘舅替我削桃子,我就不活力了。”
她不动声色地随便将手里的信叠起来放在一边,取了别的一封信笺放在苍乔面前:“都城里新来的奏报,你看看。”
陈宁坐在地上,等着四周空无一人,好一会,俄然忍不住低低地大笑了起来:“哈哈哈……”
景明娃娃脸上暴露个光辉笑容来:“嘿嘿嘿,晓得呀。”
这位爷,也不晓得是真多愁善感,还是怕她翻旧账,做呈现在这副模样来,啧啧……
苍乔一顿,顺手拿过那只被她削得坑坑洼洼的水蜜桃,笑了笑,细细地削了起来。
明兰若拿小刀边削桃子边道:“算不上,不想让爹悲伤,让她揭示一下她的代价罢了。”
苍乔看不畴昔,长指伸进她嘴里,将那块带皮桃子肉扣出来:“多大了你,如何跟个孩子似的甚么都塞嘴里。”
陈宁挑眉,轻笑:“如何,意犹未尽?”
他有定见,他能对这个向来不按牌理出牌的奇葩女人有甚么定见?
景明看着他神采像打翻了调色盘一样,有点谨慎地问:“还是你是感觉这利钱少了,要不我给你一贴十二?”
这暴力女是不是下一刻就要脱手打他了?
陈宁:“……”
她唇间都是陈宁身上淡淡的薄荷味,沁民气脾。
说完,她揉了揉拳头,回身走了。
陈宁直接伸手扣住她后脑勺,低头生涩又有点卤莽地吻住了她的唇:“我说的是要先练习这个……。”
景明低头,呢喃:“你练习完了?”
这不能怪她想歪?
他这是在亲她吧。
再赠送两次?
天长日久下来的,他的手比普通女子都要标致很多。
明兰若眉梢一挑,咬住他水葱似的白嫩指尖:“被圈禁五年里,我吃过比这糟的东西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