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煌则痴痴地看着水蕴,“水蕴也……好标致……”
祭典如同谎话般的热烈,远处传来太鼓击打声,溶解在傍晚的绯红暮光当中。
虽说异能者在活动各方面都特长,却与这类玩乐项目无关,而银澈几近除了异能,其他甚么都精通,是以最后一张照片轻松落入银澈手中。
虽说是泳装,但都是露得起码的那种,只是实在不想卷入这场无聊的闹剧。
我顿时恍然,莫非说来京都前一天早晨,她和我妈谈天时拿到的?
走在火线的水蕴不亦乐乎,将东西皆堆在地煌怀中,手中抱着不甘心的小灵。
水蕴亦穿了红色印花和服,波浪卷的碧发在脑后高高盘起,留有一束垂落到胸前,两个男生也各换上了一白一紫的传统男式和服,脚着木屐。
一起上银澈买了各种小吃,却都让我拿着,我不解地看动手上已满到不能再满的东西,“银澈,你买这么多吃的干吗,能吃完吗?”
比赛很快便白热化,满眼只见各色套圈乱飞,直让围观的人瞠目结舌。
腰间的手臂反而环得更紧,将我的全部身子都贴向他,几近毫无间隙,冰冷的呼吸冉冉拂上后颈,“凌衣,你的身材好暖和……”
本觉得毫无异能的银澈绝非三人敌手,战果却出乎料想,看来异能也非全能,一场下来都是接连不竭的“咚咚”落水声,三人不知破了多少纸网,屡试屡败,只要银澈始终安闲不迫,一捞一个准,让围观路人赞叹不断。
我忐忑地扯了扯水蕴的袖口,“你有没有感觉银澈的笑很可骇?”
甚么?!我蓦地回顾,只见水蕴从手提包中取出三张照片,将后背揭示给我们,炎枫溪饶有兴趣地眯眼打量着我,“哦?那家伙的泳装?”
最后回合,打水球,比前两次更加轻易,谁先吊到一个谁便得胜。
“没兴趣。”料想当中冷冷的答复。
银澈蓦地一皱眉,视野刷地扫向左边的炎枫溪,眯起右眼轻柔一笑,那是一种风平浪静却深不见底的杀机,“炎少爷是用心的吧!”
惨败的炎枫溪憋了一肚子火,与我们分道扬镳,独自去别处逛祭典,而水蕴笑说不想当灯胆,也拖着地煌走开了,眼下就我们两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