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的心被上官淳耳的这一番话刺得生疼,她眼皮一盖,两行清泪便就随之而滚落,“你,上官淳耳我真是看错你了。”
晴竹姑姑抿了抿唇线,觉着到了火候了,这才帮着玉珠说着话,“落花成心,流水偶然自是残暴,但以姐姐瞧来,上官大人如此生了梦魇之疾,怕是不想叫mm被惹上,这才未有领着mm的美意呢。”
“姐姐尽是拿着玉珠谈笑,上官大人医术高深,俊雅不凡,如何会对着玉珠动心呢。”玉珠有些无法地开了口,上官大人如果对她动心,怎的对她向来都是一副冰冷的面色。
再说了,身上有些本事的人,多少沾了些酸腐的文人气。玉珠这般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可真真是令民气疼啊。
“大人,主子瞧玉珠女人这一次怕真是悲伤了,连撞着主子都是理都未理。”小李子弯着身回了上官淳耳的跟前,玉珠女人模样生得极好的,但如果要比之容色的话,还是未有上官大人的容色生得好。
曲夫人娘娘送了药膏之意她还未清,王后娘娘瞧着这药膏之下,就不得不动这一次手,只要心下里有些毫的思疑,莫说是王后娘娘,即便是她上官淳耳本身,也不会再用。
但是,玉珠与她的友情不浅,若非不是因着她之故,玉珠也不会落到这一步上来,唯今之意,她只得更加阻了玉珠的心机才好。
晴竹姑姑本日奉了王后娘娘的令过来送人参,其目标有二,一则是瞧瞧她的症疾轻重如何,二来嘛,便就是王后娘娘想要借着那日的药膏说事儿了。
“但是.......”
“小李子,送晴竹姑姑。”上官淳耳叮咛了一旁的小安子前去送晴竹姑姑,眼下里晴竹姑姑的心机,怕是另起了吧。
上官淳耳长长地感喟了一声,淡薄的白气在唇线外头展转几次,何必对她动心呢,她不过是一名女子罢了,玉珠是个好女人,却情动不逢时。
如此瞧来,这事上王后娘娘无需很多费上些周折了,玉珠女人既然对上官大人动了心机,那么她们又何需不去成全玉珠女人呢。
小李子点头,“那大人您先稍待,主子这才将汤药盛过来。”说着弯了身子,自退出了医殿以外。
“唉,想来mm也是沧海中人,如果mm真是对着上官大人动心,何不去求求王后娘娘开恩,替你与上官大人赐婚呢,到当时候,上官大人必是不会回绝的。”晴竹姑姑的唇线一开一闭,缓然地将玉珠带进了圈子里。
晴竹姑姑的面上笑意盈盈,发际间的碧绿珠簪闪着清澈的色采,晴竹姑姑将手里茶青色裹陈的锦盒递到了小李子的手中,“是,大人。”
玉珠的话头一说话,手捏着锦帕捂了唇线往着殿外头跑去,撞着送了晴竹姑姑出殿的小李子也未几发一言,自顾自地跑远了。
晴竹姑姑拍了拍玉珠的肩头,“就晓得你的面子薄,姐姐在王后娘娘的跟前还能说得上话,如果mm信得过的话,就由姐姐去替你说吧。”
上官淳耳拢着背间搭着的衣衫,朝着晴竹姑姑微微点头,以示作对王后娘娘的无穷谢意,她揽着本身的手肘。
玉珠哭着出了医殿以外,晴竹姑姑便就迎了上去,“玉珠mm这是如何了,方才还好好的,怎的眼下哭得梨花带雨的。”
晴竹姑姑拉着玉珠的手,“但是甚么啊,mm一心为了上官大人,如果能成全你同上官大人,也是一件功德,不是么?”
“如许对她更好一些。我累了,想歇歇,小李子你去把汤药重盛一碗过来吧。”瞧这一出闹得,她觉着极累,好似骨头都被打得散架了似的。
王后娘娘是多么高贵的人,玉珠只不过是身为侍女罢了,用了以后王后娘娘便会毫不踌躇地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