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相对于上官淳耳,身为男人的的当为氏家分担任务,只是,这般肥胖的身子却要扛起那样的重压,一想到这里,君上揉了揉本身的胸口,只感觉疼意更加的明朗了。
“无碍事,身子方才病愈不久,又吹了冷风,身子不免不好受一些。有劳公公挂怀了。”上官淳耳拱手作了个揖,朝着李公公告谢。
父亲多么的傲骨,即便是刀架在脖颈间,那也是不会多有转圜的。想到此处,上官淳耳真的觉着那些人实是卑鄙至极,乃至不配为人。
想着此处,君上又想起拿了书册子教习着他为人君子的恩师来,恩师满门忠烈,还用着三百多口人的身故来全他终究坐上位的心机,就是这一份恩典,他便是还不清了吧。怪不得,怪不得他会对上官淳耳生了另类的心机。
上官淳耳点点头,应了李公公的话。“公公说得是,下官记下了。只是公公,倘如有些人偏生要伸手出去,我们可还得保全着一二才是。”
瞧着上官淳耳踏出了殿门以外,君上便是轻抬了一番唇线,用着极低的声线唤了绝双一声,“这几日是非常期间,你不时看着他的行迹,如果有任何风吹草动,立时来报。牢记,不管产生甚么环境,务必,先保住上官大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