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了一步,君上离得上官淳耳远了一些,“本王有些时候真是看不透你,恰好要拿显而易见的疑问,前来扣问上本王一句。”
于情,于理。有些情话无关乎风月,无关乎春花,但却比风花雪月更加的让人动心不已,她想,或许这便就是她一向以来,想要却不敢要的东西吧。
为了这个君王位,她的全族已被搭上了性命,为了这个君王位,君上哑忍了多少年,受了逼迫多少年,跟着这些比起来,她上官淳耳的自在,又算甚么呢。
“微臣眼下里最为担忧的,但是白药的制成。如果能够,求君大将此事全权交由微臣措置。”上官淳耳话锋转了一转,倒是接了君上一开端的那言语。
说着,君上的袖口往着背面一背,气势冽然,祁家的老丞相一毁灭,祁家的退败之日还远么?
上官淳耳微微咬了咬唇舌,这话她也就是顺口一说,祁王后身为王后位,便只能得之君上这般的相待,而她上官淳耳,虽则姓了宫,但到底是一个式微的王谢,她这一张脸在王宫里又算不得是最上层。
上官淳耳的唇线抬了又抬,不想入宫为妃的动机被刹时打散,对着这般的君上,她又该要如何说得出口那般残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