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清站起家,一身青色的侍子衣摆悄悄地荡开了弧度,南辽的人向来粗暴,为人不拘末节,于此,她大风雅方地跟着小李子去了,连一丝的勉强也无。
“姜太医呢,还不成也死在内里,寻不着尸身了么?”良美人薄弱的唇线里吐了些森冷的气迹,这般的口不择言让着然淡更加明白,娘娘的肝火已到了,一旦是谁撞了上去,了局那就会是很惨。
欲壑难填的结局老是要高处不堪寒的,坐得越高,跌下来就跌得越重,即便是粉身碎骨那都是轻的。
瞧着素清离得去了,上官淳耳这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这事情越来越清楚了,宫家的手札的确是出自于祁家之手,怪不得君上分外的顾忌祁家,本来,祁家的野心大得让君上都动了杀机。
他一踏出来,入眼的就是碎成了渣的瓷器到处都是,瞧着分外的锋利,看来良美人的心机已经起伏了,肝火之下老是要谨慎细心。
上官淳耳摇了点头,敢情这南蛮子的脸皮子都不是拿来给人看的么,做了这等的事情,还显得这般的理所当然,当真是叫人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