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澜五年蒲月初八,北武帝龙傲天册宫氏为王妃,赐号澜武。其义为天澜北武,永久结好。
天澜四年,初夏的第一缕暖阳昂首之日,王谢望族之首,祁家正族一门被君高低旨车裂,午门之上到处可见鲜血直流的场景。
小李子点了点头,随即又补全了一句,“大人的母家宫氏一门已被昭雪,君大将大人的一脉尽数赐葬进了亲王陵,到底这祁家还算是做了一件大善事,大人便就不必为此而多有伤感了。”
上官淳耳刚想接了这句,却突地想起君上的最后一句话,不会有哪处的女儿会争着上君上的王榻,这是何意?“君,君上,龙脉为大,还望君上保重身子之余,还得将此事提上议程才是。”
不管如何,这事情还是她一力手促进的,若非不是她发明素清是南辽人,祁家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上来。
得,论唇舌间的言语她上官淳耳那里是君上的敌手,断袖之癖这几个字,君上说得越来越顺溜了。
“真真是车裂之刑?”看来祁家的确是触到了君上的逆鳞,车裂之刑她只是耳闻过,传闻这刑分外的狠绝,四肢与头首皆皆要被扯裂。
她有些忍不住地想要呕吐,但到底是拿了手在胸口里悄悄捶了一番,顺平了气味。小李子的声线也有一些闷闷的,就如同也被人捶打了一番似的,“是,君上传了谕令,祁家正阶一族全数车裂,诛九族,听得来回禀的人提起说是午门的地界都被鲜血洗濯了一通。”
“罢了,此事原就是祁家的错误在先,若非不是他们想要同着南辽联手,又如何会落到这般的境地。实在有些时候,权势是一柄害人的利剑,就算是站到最高位,也有不堪寒的一天。”
“你让着人细细看着,三七同着冰片是消肿的良药,务必得详确。”上官淳耳叮咛了从购置司带出来的人一声,事无大小地交代了一番。
剥夺王后位,贬为庶人,实在对于祁代莹来讲,已然没了任何的不同,她那身子已然受不住寒疾之症,大诋也是活不过这个夏季了。
小李子摇了点头,“大人,君上不会那般的狠心,祁王后娘娘被禁足在宫内,君上特定夺职了王后娘娘的罪恶,只剥夺了王后位,贬为了庶人,毕生不得出延福宫一步。于此而来,也是王后娘娘最好的宿命了罢。”
打趣的言语让着上官淳耳的面色一红,君上身背面的青彦扯了扯唇线,忙着去了别处开端非礼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