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又如何?我说你无耻,你该死!”
任是柳俞凝再闹,也出去不得。
公仪玟若惊骇的瞪大了眼,连同举着的手都健忘放下。
“是四姐姐。”
心下暗恨,云慧枳此次到聪明一回,怕本身说动主君,便将本身困在这。
嬷嬷们对视一眼,只得减轻了力度。
“小妻,女人们的事自有主君和主母措置,小妻还是别去添乱的好。”
三人跪作一排,公仪怀柔深深地喘着气,气恼极了。
“你......你胆敢私会外男?”
言罢甩袖愤然拜别。
“你开口吧!”公仪硒指着公仪怀柔,转而又看着公仪衾淑,同云慧枳均是一脸震惊。
“你......”公仪玟若刚要辩驳,看着云慧枳阴沉的脸便不敢开口了。
“你,你再说一遍!”公仪玟若气得发昏。
公仪硒难过的走出祠堂,绝望的看着天举着双手晃了晃道。
由云慧枳身边的嬷嬷掌刑,公仪怀柔自是少吃些苦头。
“好啊,你们真的我公仪家的好女儿啊,啊?打姐姐的打姐姐!会外男的会外男!摔祖宗的摔祖宗!你们还想干甚么?要不要我把这公仪府点了给你们扫兴啊!”
“你现下装甚么好人,本就是你行动不检,到头来扳连我同你受罚。”公仪玟若气恼地看着公仪衾淑,看她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更是仇恨不已。
“你胡说甚么?你......”公仪怀柔气得颤栗。
“衾儿你说。”云慧枳看着公仪衾淑。
公仪淏卿返来后得知此事,便向公仪硒诉清了原委,终还了公仪衾淑明净,但拉扯打斗她终归在场,公仪淏卿也不能为力,只得任她关着,长长记性了。
三人在各自的院落待的憋闷,公仪玟若内心更不痛快,她在祠堂也不知要跪到甚么时候?固然前面她便不跪了,或伏着,或蜷着,但终归憋闷难受,只盼的小妻求得爹爹快快放她出来。
“昨日若儿撞见五mm私会外男,本日本想劝谏几句,没曾想五mm与六mm便开口摧辱,说若儿是庶出,同她们不是姐妹,没资格多言,若儿气不过,辩论几句,六mm便冲上来要打死若儿!”
公仪玟若哭地悲伤,边用帕子拭泪便开口道。
“你还敢说我?还不是你动起手来!”公仪玟若回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