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怀柔直言不讳:“她说我插的花是土鸡生了凤凰毛,我把她画好的扇子撕了。”
“叫她们动起来罢。”公仪衾淑淡淡道。
“主君命令杖杀了。”
十数年前的案子就是想翻也没机遇了,弄玉堂做的谨慎,物证毁了个一干二净,而人证如同大海捞针,父亲将其视为家丑不准张扬,这件事只能在暗里里查,当年之人除了康小妻更是一个都不能轰动,这的确是难上加难。扣问了好久只一点有效的讯息,那便是当日赵小妻被毒杀后口鼻里均是黑血,死状甚惨。
闻言艽荩忍不住想笑:“没事女人,才一次罢了,四女人六女人次数早多了去了!”
公仪玟若这些年来虽说与公仪怀柔针锋相对,同公仪衾淑还是过得去的,可自前些日子姐妹俩闹掰后,也便再没说过话,但是不管同那两个如何闹,她总不敢去闹公仪珢华,对于二姐姐她是又敬又怕。
“那康小妻呢?”
公仪衾淑刚到院门,便被一旁等待的女使请到了蘅芜苑,一进门便看着公仪怀温和公仪玟若满头满脸的官司,六张圈椅,两人愣是一头一尾,大有老死不相来往之态。
“你现在几岁了?还同她普通计算,家里闹些我不管你们,如果你们敢闹到内里去,我可饶不了你们!”
“在院里做些打扫罢了。”
艽荩定了定神,思虑半晌道:“奴婢记恰当日那人死相极惨,眼耳口鼻均是黑血。”
待众姐妹从蘅芜苑散去,入了夜,公仪衾淑便又去了康小妻处,二人筹议一番终是把统统路都堵死了。
听到有这热烈,公仪怀柔来了兴趣:“母亲,我去,我去,我好久没去外祖家了。”
“啊!是,是这里,就是这里!”艽荩惊呼一声,随即又上前拉着公仪衾淑:“女人,我们还是快走吧,天气这么黑,奴婢都有些惊骇了。”
晚间梳洗时,艽荩将明天所见讲与芸娘听,芸娘细细回想着当日之事。
公仪衾淑停下脚步,吸了吸鼻子看着艽荩,抿着嘴,嘴角向下,神采又怪又不幸“被赶出来了。”
“母亲,我后日有吉瑶小县主的约,怕是去不了了。”公仪衾淑道。
“找小我多重视着点她。”
闻言,公仪衾淑眼眸忽的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