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世人的目光都齐刷刷落到宜安身上。
南宫昭和朱纬言谈之间不时转头看一下宜安,只见宜安满面笑容,非常哀痛,看模样对连香的死还带着点自责。众婢女也哭成一团。
刘太医指了指窗台的那盆兰花,道:“这兰花摆放在这里多久?”
“王爷……我对不起你……孩子怕是保不住了。”丁夫人固然迷含混糊,但还能衰弱地吐出断断续续的语句。
婢女的命本来贱如泥土,这些士子也没有当回事,都各自散去,只剩下明康眼望着朱璺,没有分开。
榻上丁夫人面色如窗糊的纸,血还在流,那眼神里的苦楚看得朱林心碎了一地。
“父亲,您还不晓得啊,一个月前,我们府前来了一个算命的得道高人,说我们府里有个煞星,会搅得家宅不宁,那羽士还说甚么倾城倾国,祸国殃民。老夫人不信,现在灵验了,这一下子就少了两口人。”朱璧恨不得把罪大恶极的帽子全数扣在宜安头上。
朱林一听老来子没了,差点没栽倒。粉饰不住的冲动道:“太医可否想想体例保住这个孩子。”
刘太医把过脉后,蹙眉深思很久,问一旁的白大娘道:“这屋子里熏的是甚么香?”
世人都惊呆了,刚死了一小我,老夫人还未出世的孙子恐怕又有了甚么不测,世人也不敢久留,人都走尽,只要明康和南宫将军仍然留下来,看着局势的生长。
老夫人叹了口气,道:“连香那丫头已死,现在是死无对证,但是连香送燕窝是真有其事,宜安,你可有甚么想说的?”
但是朱林的神采蓦地一变,望着宜安,内心产生非常的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