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姑姑不紧不慢道:“恰是死无对证,才不晓得连香是谁主使的,明公子也说了,连香收了五百两银子,宜安穷得很,哪来的银子给连香啊,幕先人能支出这么多银子,必定是个财主,我们府里有这些银子的人有几个?”
“是啊,多谢荣姑姑替长乐说出明净。必然是庶女mm用心嫁祸于我。”朱璧一口咬定是宜安做的。
“连香那丫头已死了,死无对证,按事理说连香是宜安亭主的婢女,这件事跟长乐亭主是没有干系的。”荣姑姑抚着老夫人的后背,安慰道。
朱璧是个急性子,嚷道:“母亲,我没有做过,母亲必然要信赖我,是阿谁庶女mm嫁祸于我,连香是她的丫头,我如何能够使唤到阿谁丫头呢。”
明显老夫人给了世人面子搁置此事,她恰好要抖落出来。
连香死了留下一封信,郭夫民气里半喜半忧,只要连香的绝书呈了供词,即便南宫将军在场,也不能说甚么。
“是。”荣姑姑从赵大娘手里接过信,展开先瞄了几眼,面色忽地沉下去。上面写道:上月婢女收长乐亭主百两银子,借女人名义送薰香给丁夫人,企图谗谄丁夫人腹内胎儿得逞,本日长乐亭主再次以盗窃之罪相挟,逼迫婢女借女人名义送兰花给丁夫人,丁夫人的胎儿不保,奴婢自知难逃极刑,无法一步错步步错,奴婢知己受万分怒斥,日夜不安,只能把这些事记下来奉告女人。奴婢此后不能再奉侍女人,望女人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