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是因为王夫人!
她刚起家,被南宫昭这么一说,只好又坐了下来。
幸亏南宫昭没有用心拿这个话题刁难她。
朱璺怔住。
她看了眼南宫昭暖和的面庞,放了心,道:“昭叔叔,天气不早了,您早点歇息。”她说着一手抱一个匣子落荒而逃。
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朱璺喝了口茶暖了暖身子,然后对常山道:“每年腐败节,还去看望你母亲吗?”
“璎珞。你的呢?让我也看看。”
朱璺就和常山披了披风,坐在圆桌边,一边喝茶一边陈述着分开后的日子。
书房里,朱璺给南宫昭行了礼,然后南宫昭指了指书案中间的一把灯笼椅,“坐吧。”
“宜安,我独独送你,你是不是不敢奉告常山,怕她问起送你的启事,你不晓得作何答复?”南宫昭把她方才内心的担忧都说了出来。
“没,没甚么。”朱璺忙道,“昭叔叔,你本日在书房里在忙着画舆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