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要我说你此人就是喜好死犟,死不改过,要不然,到当今二十好几了,还娶不到媳妇,要班长说你……”魏建功紧紧地把住了马晓川的脉门,时不时地要提一提,仿佛备忘似的。
半晌,好不轻易止住了笑,连喘了好几口粗气,双手假假装揖,作佩服状,说道:“老马!你晓得高原上为甚么氛围淡薄了吗?那都是被你吹牛时给吹的。要说也高原上丰富的紫外线也不是全无用处,最起码把你老马的面庞给晖映厚了不是?还真他娘的厚颜无耻到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境地。”
正副班长,加凌松,外带一名新兵,四人踏着昔日的萍踪,沿着故国的边疆线,顶着漫天大雪,一步一个足迹地巡哨。
“哈呀!还不认啦!是不是?”魏建功轻松一笑,叫真地说道:“你健忘啦!上回你回家相亲,吓跑了好几个女人,这你都不记得啦!上回还是你说给大伙听的。”
“对!听你副班长的,你副班长是雪崩专家!”魏建功顺着马晓川的话儿,似笑非笑地说道,见困难得以处理,顿时如蒙大赦。
不过,这时候,一贯死鸭子嘴硬的马晓川可被魏建功当作了鸭子,被逼上了架。只见他梗着脖子,很有几分厚颜无耻地说道:“奉告你,班座大人,我现在正面对挑选上的困难,我现在犯了那甚么挑选惊骇症。不瞒你们说,我现在有五个可供挑选的工具,你们都不晓得吧!东南西北中,每个方位都有一个工具。你说!我该选谁好呢?这实在是太难了。”
眼瞧着正副班长两人抬杠要抬进死胡同了,凌松赶紧插嘴转移话题:“好啦!两位班长大人!明天扯淡就到此为止吧!趁明天大师这么有干劲,我提个建议,要不我们明天就爬到月半湾这座山岳上面去看看,我好歹也守着这个月半湾当了两年兵,都没有上去看过一次究竟。”
凌松正要问个清楚,魏建功就打断了他的话儿,慎重地问道:“你副班长说得对,这个时候上去,那无疑是自寻死路。你没传闻过雪崩吗?”
说话间,凌松望了望西边那座矗立矗立的月半湾山脉。
“这个时候爬月半湾?找死呀!”马晓川想都没想,缓慢地接过了凌松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