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烺想了想,又道:“如果本宫命令旨给郑芝龙,让他采买1000支鸟铳或斑鸠脚铳,12门红夷大炮,他能承诺吗?”
沈廷扬思考了一下,点点头:“拿得出......就是船上的防卫会有所完善,不过花上一两个月就能补齐了。”
“千岁爷存候心,”沈廷扬笑道,“下官会挑最好的船和最好的海员。”
“太子有何运营?”崇祯问。
别的,朱慈烺还得在大沽口留下一批沙船随时待命——万一李自成吃错药带领主力来打大沽口了,朱慈烺和崇祯还得坐船逃命啊,以是职员物质就得分期分批的运走了。
并且他和史可法、钱谦益不一样,他是被朱慈烺放出来的,还一起带来了大沽口。这即是给贴上了太子一党的标签!现在再回绝太子的拉拢,那的确就是冥顽不灵了。
“老臣所做皆分内之事,何干居功。”冯元飏嘴上说着客气话,心内里却有点感激朱慈烺。
冯元飏和他兄弟冯元飙也是东林党人,和侯恂的干系也很不错,以是一下就听出了侯恂的声音,当下也是一惊——他这是代表东林党投奔太子了?
冯元飏道:“太子以为关外的东虏必然不会放弃趁火打劫的机遇,极有能够会兴大兵绕道自长城燕山各口而入,扑击北京。
“那就要10000支吧!”朱慈烺对沈廷扬道,“五梅,你的1000支斑鸠脚和12门佛郎机还得借给本宫。
......
现在沈总舵主但是抚军大元帅府水兵卫批示使了,堂堂正三品的实职武官,还是太子亲信!
你现在要光复京师,当初又何必从北京落荒而逃?这交来回回的折腾,你也不嫌费事啊!
朱慈烺则一边听他们说话,一边低头看着营务处的黄江、苏生所做的赋税出入账目。
崇祯天子听到冯元飏带来的朱慈烺的话,忍不住就想跳着脚骂孝子了。
“太子殿下,您真要让冯元飏去山海关?”
并且......辽东总兵吴三桂还驻军永平,山海关上另有总兵高第,二者拥兵不下五万!若南边也有勤王之军到达,也答应以光复京师!”
“臣天津巡抚冯元飏拜见太子殿下......”
沈廷扬笑道,“1000支火铳要少了,向郑家要5000支火铳吧。一支斑鸠脚顶天就是四两银子,5000支才20000两,12门红夷大炮最多2000两银子,对东南海商来讲不算甚么钱。只是货源难搞,江南不产火铳大炮。
侯恂公然对劲了,再不对劲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因为堆积在大沽口的职员和物质太多,发运起来就有点困难了。固然沈廷扬现在有一百几十条大沙船,但还是不能一次性把大沽口的职员物质都运走。
当时在京师城内是谁急着要逃窜的?为了逃命,乃至还在皇极门策动宫变......这是大逆不道啊!
“臣已经安排好了,”沈廷扬道,“三日内,只要风向合适,便能够起运。”
朱慈烺点点头:“另有送苏巡抚和新军左师的7000人以及十万石漕粮都要尽快发运,他们早一天到登州,本宫就能早一天放心啊!”
是以沙船帮有权向来往北洋的商船征收税银!
因为本宫要在海沙岛上练兵设防......会一会传说中的八旗劲旅!”
“殿下,是圣上着老臣来问,何时能够出发南下?”
他的这番表态,正巧不巧的就被正赶来替崇祯扣问何时能够南下金陵的冯元飏闻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