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阉党,又是汉奸,谁要沾上了还不得遗臭万年
朱慈烺对劲地点点头,“好,好你这是建功啊再说说,你们是如何通番卖国的你们和多尔衮是如何联络的”
钱谦益一双老眼似闭而非闭,撑着个白发苍苍的脑袋,只是打量着赵之龙和朱纯臣的供状。
罗至公思考着说:“太子爷现在只瞥见几位大佬,而忽视了上面的才俊,如许是很难完整掌控清流物议的。真正敢说话的不是高高在上的大佬,而是上面的才俊。而我们恰好替千岁爷去拉拢一批青年才俊,充当千岁爷的喉舌”
你这是在说魏忠贤吗郑森听了朱纯臣对魏忠贤的评价,想到的倒是本身的师弟朱慈烺
总算听到了一个让人对劲的答复,朱慈烺这才对劲地点点头,然后又问朱纯臣:“成国公,没想到魏忠贤如此狡猾,都死了那么多年,还阴魂不散”
罗至公看着教员面露绝望的神采,忙又接着说道:“教员,这事儿对我们来讲,也是个可贵的机遇啊”
“说说吧。”钱谦益又道。
罗至公拈着本身颌下不算很长的须髯,思考着说:“千岁爷自喻为东林太子,又将仇家打成阉党,企图已经很较着了。他就是想通过拉拢我们这些东林后继,从而把握江南的清流物议。”
他如果是“打入东林内部的通番卖国的阉党反贼”,那么被他咬成翅膀的东林君子岂不是跳进长江也洗不清了
朱国弼不会讲故事,只好向朱纯臣投去了乞助的眼神。
另有啊这如何编啊
“机遇”钱谦益挑了下眉毛,心想:你这是挺身而出为江南百姓登高一呼了
故事倒是编得不错连孙之獬都莫名其妙给捎上了孙之獬但是铁杆阉党,崇祯初年的时候,廷臣请毁三朝要典,他却抱着三朝要典到太庙痛哭。成果就被当作了阉党铁杆,削籍回籍去了。
他说到这里,已经暴露了对劲的笑容,“这清流物议实在就是这么回事儿,一是讲究人多声高;二是花花肩舆人抬人。他不是要当东林太子吗我们能够多找些才俊来捧他的场,替他说好话”
朱纯臣沉着脸问:“朱国弼,你诚恳说,此次被多尔衮派来的阉党余孽孙之獬是不是你们通番卖国的中间人啊你们必然是联络好了孙之獬,然后才在金陵发难,想威胁持天子,以天子的名义去通番卖国的,是不是如许啊”
朱慈烺倒是一脸怒容,连连点头:“没错,这一次南都之乱,就是魏忠贤的遗党为祸朱国弼,你诚恳交代,你们这些阉党余孽是不是勾搭东虏,想威胁持天子,通番卖国啊”
朱国弼这才恍然大悟,本来太子殿下是想让他这个“打入东林内部的通番卖国的阉党反贼”去咬人啊
不过这个罗至公在考场上的表示不好,崇祯13年和崇祯16年的两次大比都考砸了,没有高中。
“朱国弼,你能幡然悔过,这很好。”朱慈烺温言道,“现在赵之龙也和你一样,已经幡然悔过,交代了统统罪过。但是韩赞周却冥顽不灵,不肯意承认本身是阉党余孽。你和赵之龙一起去劝劝他,和他说清楚,本宫并不是必然要杀他的,只要他能和你们一样。本宫又如何会容不得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寺人呢本宫不但能够留着他,还能够让他去服侍圣上。”
朱国弼已经抖得不可了,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的罪过已经很大了,活命的但愿那是相称迷茫的,现在又多了个通番卖国,还不得凌迟正法啊
而他有了这个震慑东林君子的服从,当然就能好好活着了
以是朱国弼现在已经不是朱慈烺的仇敌,而是朱慈烺手顶用来整治江南士林的兵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