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多铎只怕不会南下徐州吧......他在土河之战中吃了苦头,现在谨慎得很,将兵力收缩到了微山湖以北的运河沿线,连兖州府城兹阳都放弃了。”
豪格如果大肆进兵南阳,必然会遭碰到非常固执的抵当——目前豪格占有的两个属于南阳府的县都在方城山以北,实际上是被李自成主动放弃的地盘。而方城山以南的南阳盆地,现在是两万多名大顺老营兵的田庄地点。豪格要打出来,那就等着和大顺老营兵冒死吧!哪怕是豪格打赢了,也得死伤好一两万,他在正蓝旗和两黄旗的拥戴者没准就死绝了......
“如果,”朱慈烺思考着说,“如果多铎的兵马把徐州拿下了呢?”
“有节度使!”何洛会说,“高雄图这个山东巡抚是假的,实在他是淄青镇节度使。史可法这个七省总督也是假的,实在他是兖郓军节度使。左懋第的山东团练大臣也不是真的......他该是北水兵节度使啊。
并且因为他们的地盘在襄阳、陨阳和南阳三府,当然会拼了性命保卫这三个府,以是李自成再想跑都不成能了!
如果不出不测,多铎的下一步进犯目标应当是“运河西”的李化鲸、宫文采部,不大能够孤军深切徐州。
“千岁爷,”吴襄的眉头还是拧着,“豪格也不知如何揣摩的,这些日子他都不在睢阳呆着了,而是移驻许州了,仿佛在筹办对南阳、襄阳用兵......”
“徐州?”吴襄皱眉想了想,“千岁爷想放弃徐州?”
“王爷,”何洛会答道,“据豫王在土河战后详查所知,现在的山东实在没有甚么总督、巡抚、团练大臣了!”
这回多铎在山东吃了亏,豪格如果太对劲了,想必多尔衮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吧?”
“那他也不必然会往淮河沿岸打来啊!”吴襄说,“南阳、襄阳不好打,汝宁、凤阳就好打?并且陕西、山西的战事也没结束,鞑虏的火线可不算稳。”
“不一样?哪儿不一样?”多尔衮瞪着眸子子问。
......
“这老十五打得是甚么狗屁仗啊!和一帮山东土包子团练打还死伤那么多,他这是越混越归去了!”
多铎收拢了柏永馥、马得功两部万余人,又得了聊城要塞和城中的积储后,算是在山东省西北部的永昌府站稳了脚根。现在就以聊城(永昌府城)为大据点,休整军队,运营地盘,全部东昌府现在根基被他节制了。
没错,土河之战的实在环境只能“密报”,不能堂而皇之的写成奏章往上递。因为胜得太丢人了......如果写成奏章奉上来,反对多尔衮的那些王爷、贝勒就有话说了。
现在朱慈烺已经熟谙到了豪格和多尔衮、多铎的干系是能够做点文章的。
不如让他退兵到海州境内,以邳州、宿迁一带的水网为墙,背靠东海,以郁洲山为最后之据点。”
而兖州府方向上,多铎的军队则沿着运河向南,一向铺到济宁州的鲁桥镇,大抵上节制了阳谷县、寿张县、东平州、济宁州等两州两县的地盘,从而将兖州的明军豆割成运河西(史可法部)和运河东(李化鲸部)两个个人。
“千岁爷,”李岩皱着眉头说,“豪格只要肯屯兵归德府,臣就有掌控诱其南下。
这三个节度使都是上马管军,上马管民的主儿。此中高雄图和左懋第还是山东的地头蛇,大把的宗亲、弟子、故吏能够操纵。这一年多以来,他们已经把各自的地盘和军队把握妥了,以是就不轻易对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