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不晓得他的设法,看了看时候不早了,便朝他摆摆手朝山头走去:“大哥我去了,你也家去吧。”
“是啊三妹,娘说的没错......”
“不消大哥,我是说你也忙得很,这山上我常去,路也熟谙,你放心吧,我就是上山碰碰运气。”她又不是真在深山周边打转,那外头哪有啥野鸡,就算有,那野鸡见了人影,还不跑得更快?上回她藏了一根人参,恰好拿出来一起炖。
为了林欣的事儿,严氏这几日连门都没出,整日躺在床上唉声感喟的,喊着胸口痛,昔日的神情全都没了,前些时候她哪日不在外头跟村里的妇人们吹嘘几次,在林秀看来,她这哪儿是胸口痛,纯粹是躁得慌。
朱氏的一番口苦婆心,外加林娟不时的插话劝她去认个错,明显都是怕她过后刻苦头,最后遭罪的还是自个儿,说句刺耳的,就是遭了罪,该干的活计还是得接着干不是?
配在一起、非死即伤、于殷家有害?
林康哑然,内心头阵阵发疼。
严氏在背面不满的叫了起来。
林老爷子寂然靠在椅上,目光浑浊得很:“真的就没能够了?”
她冷冷的笑了起来:“不过只是坏她一门婚事罢了,算便宜她了!”
再则,严氏并非没有留后招。
刚说完,只见他一下想想到了啥普通,不敢置信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