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秋荷姐呢。”林秀反问了句:“但是前头那日子定下了?”
“天杀的,这那里是来贡献人的,这就是个索债鬼啊,我咋如许命苦啊...”打从那日开端,田婆子每日掐着饭点似的三顿坐在门口骂骂咧咧的,骂完了田生,又含沙射影的骂了那些多管闲事的人。
她本来觉得她好歹都晕了,这事也就搅黄了,那里晓得人都躺下了,还被强行给分了家,醒来后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见他们一个个的都没当真,朱秋石不由冷哼一句:“你们等着瞧。”
这清楚就是口是心非吗。
她朝朱秋荷瘪了瘪嘴,“秋荷姐,我们当初还说要比比采完花今后谁挣的银子多,现在看来是比不了了,另有旬日你就嫁人了,挣的银子就不是你的了。”
何况能从那老扣家里攒下银钱,田生小子这也是本领呐。
倒不是他们去特地密查的,只是每日来这村里收花,前几日那事儿又闹得大,全部村的妇人们都在说,他们四周听上几耳朵,就把这事儿的委曲给凑齐了。
林秀嘿嘿直笑。
但这涓滴不影响田生和朱秋荷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