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没想到,她还未曾去找费事,那费事倒是先找上了她。
“当真,那我可收了。”既然是赔罪,那她就收得问心无愧。这赖云枫跟帝师杜青普通, 实则都是楚越信赖之人,赖云枫此人又惯会嬉皮笑容惯了, 性子使然, 她倒不至于真的大发雷霆, 胶葛不休的。
能够说,现在城里头,这几家的声望是其他家都比不了的。
“哦,”同意就同意,又不是说你找媳妇,害臊个啥劲?
林秀忍不住问起了严二:“你们当侍卫的能不能结婚啊?”
呵!
如果能结婚,说实话,严首级这模样,可不好找媳妇啊。
他向来不浪费华侈,吃穿用度也没讲究,坐上这帝位后,一应吃喝更是由国库里出,一星半点的银子都没花过,咋的还所剩无几了?
这下好了,咋个取出来的又要咋个还归去了。
“这……”楚越也无话可说了。
当日的拯救之银,路上不时的送些新奇的,再到这出门一趟,顺手就花了两千俩银子打赏,还不是挑主旦角们打赏,连个路人都赏赏赏,他们一起行来,要说珠宝书画确切有很多,但前期兵戈时金银这类畅通物品大家都需求,他们要赡养一支数量庞大的军队更是要破钞无数,是以,分到手的金银实在未几。
君是君,臣是臣,不喜就不喜,归正她的身份职位摆在这儿,哪怕今后再有背景、再强势的人出去,只要身份不如她的,她在位一日,统统人便要跪她一日。
侯?
林秀这般说,也奉告底下人这般做,归正只要不让人缠着他哥,管它哪家的女人都不睬,这一拖,就拖到了大婚之日。
他斜着眼不幸巴巴的看着楚越,希冀着他大发美意饶过这一归去,楚越也真放过了他,只是还不忘警告他:“这一回,朕不与你计算,只你这跳脱的性子也得改改了,下回要再弄出事,找谁也不好使了。”
“收收收。”赖云枫苦着脸,只感觉心都在滴血。
楚越欲言又止,到底没说甚么,让人跟着林康几个,就陪着回了宫。
瞧不上她又如何,还不是得跪她一个村姑?“是哪些人上的折子?”
侯家没有牵族到梁上,但家中孙子辈的两个女人倒是早早就来了的,先是递了帖子说要来宫里给楚帝这个当表哥的问安被拒后,就一向待在碌王府里头。
楚帝能有个几千俩的金银已经算不错了,这还是因着他是老迈,换了别人,能有个上千俩就不错了。
不管陛下熟谙不熟谙赖婉仪,又有何干系呢,堂堂一国天子,再是宠嬖一人,也不会更不能只守着一个女人的。
又有多少大要只守着一个妻室,让外头的人羡慕至极,实则又在背后里藏了多少外室,身侧又有多少暖床的丫头?
别说他位高权重,就是普天之下的男人,真正能一心一意的又有几人?
话到嘴,林秀咽了下去。
还记恰当日楚军在腾州城外时, 缴械一书的傲慢与霸气, 与面前这个舔着脸蹭茶的智囊模样可谓是南辕北辙。
前头这四家林秀是晓得的,在楚军时就是仅次于楚越的人物,圣朝立后,兵权虽尽数上缴,但他们是跟着打下江山的人,楚越便封了四家国公府。
严大闻言,沉默很久。
“陛下,还送吗?”偏生现在,严大还问了句。
楚越目前身边有两个得用之人,侍卫队以严大为首,宫中行走以宫侍安然为首,这两人都是他的亲信,而严大跟随他时候更久,也更得楚越信赖。
“不成能!”楚越说得斩钉截铁的。
严二脸颊刹时红了一半,羞羞答答的不敢看她,“只要陛下同意就行。”
如果大婚后上折子让她办个宴,大师熟谙熟谙,她也顺势就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