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存汝抿了下嘴巴,有些结巴地解释:“你的感冒还没好啊。”
方轶楷呆呆地躺在原处,度量已经空了,被子大掀着,满身高低都凉透了的感受。
方轶楷的呼吸粗重起来,压在她身上的胸膛狠恶起伏,手指几近要镶进她肩膀里。孟存汝被他的反应惊到,手上的行动也停了下来,如许近似的密切打仗并不是没有过……只是以往,都有他在指导。
孟存汝把药送到床前,悄悄推了他一下:“小满,吃完药再睡吧。”方轶楷从被子里露了个头,脸烧得绯红:“头疼。”
孟存汝体温偏低,腰上被他炽热的手掌触碰,忍不住轻颤了一下,才要躲,就听他说:“Miriam,热得难受。”一边说一边就要把方才拉好的被子给扒掉。
她拿起座机叫客房办事,方轶楷靠着枕头瞅着她看,等她挂了电话,又黏黏糊糊地抱过来。
桌上的粥已经凉了,床上他留下的那点体温也在逐步流失,只要昏黄的灯光和仍旧运转着的空调还不知倦怠地往房间里漫衍着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