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杀尽天下人,天下人也不敢怨我,恨我,害我,只能敬我,畏我,尊我。”
众老板在呼吸之间,只感受浑身的细胞都在伸展喝彩,脚下飘飘然,仿佛置身天国。
柳兴城那叫一个憋屈啊,本觉得请来宋大师已经充足分量了,鬼特么晓得大哥柳连城请来这么个怪胎,画画把画里的人都带出来了!
特别是肾脏的部位,被一股暖和的暖流冲刷,仿佛回炉重造一样,腹下模糊发热,男人雄风重起,这类感受奇妙不成言。
就当柳兴城话音未落,柳老爷子和白衣老者都向王徒深深地抱手恭敬。
一个穷酸至极的小子,咸鱼翻身,一跃变成了众老板口中的大师,这如何能够?
王徒负手而立,面对浩繁大佬,云淡风轻。
“看来我这别出机杼还挺有结果的。”
“老爷子的腿受过伤?”
他看向柳老爷子,平平道:“柳老爷子,我是柳连城请来的大师,特为老爷子道贺寿辰。”
如果王徒不会画画,这天下另有谁敢说本身会画画?
“这就是柳连城奉求我送给老爷子的寿礼,我称它为聚灵白玉。”王徒顿了顿,看向柳老爷子,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