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
赵鹏在路过英魂碑的时候,脚步稍稍一停,目光落在了篆刻在英魂碑中的那些名字之上。他的口鼻之间,仿佛还是能够闻到赵江山与赵无忌在此喝酒之时,残留的浓烈酒香。
若非赵奢说的这些话,赵鹏已是筹办要对赵苛脱手了。他早已暴揍过赵苛两次,不介怀再揍赵苛一次。不过,本日有断雨惆在场,赵鹏倒也不想等闲脱手。毕竟,如果赵鹏将赵苛打得满地找牙,虽说是出了一口恶气,却也会让断家之人看了一场好戏,终归丢的是赵家的脸。
赵奢这一席话语,让赵鹏心中肝火消减了很多,直到本日他才发明,赵奢这舌头可真够毒的!
保卫英魂碑之人见到赵鹏前来,冷冷哼了一声。
至于赵江山不肯借酒,反倒是情愿请赵鹏喝酒,那就更证了然赵鹏的猜想是精确的。
赵苛见赵鹏完整不睬他,感觉很丢面子,怒道:“断雨惆是你将来的嫂子,明天她是第一次见你,你怎可如此无礼,竟然如此目中无人,一言不发掉头就走?”
赵江山一下一下磨着刀,狠狠的瞪了赵鹏一眼,说道:“拿了从速滚!”
赵江山看了看跟在赵鹏身边的赵奢和赵痴,冷冷的说道:“不借!”
这是一个风韵绝艳的女子!
赵鹏却对断雨惆的肝火视而不见,看了看赵奢,又看了看赵痴,微微一笑,说道:“我筹办和赵奢去喝酒,赵痴你去不去。”
一种被人疏忽的感受呈现在赵苛心头,让赵苛肝火冲胸,极其不爽,朝着赵鹏的背影吼怒道:“赵鹏!你给我站住!”
婊-子?勾引?
赵奢嘿嘿一笑,说道:“归正酒已经到手了,管他是借的还是请的?”
赵奢说道:“当时我如果丢下赵鹏跑了,我现在又怎能和你们坐在一起喝酒?”
“竟然骂我是婊-子!”
“不消!我有酒。”
赵苛气得脸都在颤栗,想要找人出气,却发明现在他已经孤零零一小我了。至于他阿谁仆人赵四,则因为前次被赵鹏打了个半死,又没有良药医治,至今只能杵着拐杖,行动非常不便,以是没跟在赵苛身边。
“去你麻痹的,连你这石头都要欺负老子!”
数日之前,他被赵鹏暴揍了二次,时至本日还是心不足悸,不敢等闲惹怒赵鹏,只得站在那边对赵鹏大喊大呼。
这些话语,就像是火上浇油。
“是啊是啊,赵鹏是我们赵家出了名的废料,不骂他骂谁?”
石头纹丝不动,他的拳头却因为用力过猛,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是要去饭堂厨子那边买酒吗?”
喝酒之时,赵奢又将悬钟城里碰到钟诵的事情,眉飞色舞,添油加醋的对赵痴说了一遍。
赵苛气得满脸赤红,吼道:“一群废料,要你们何用?”
“苛哥,你别多想,嫂子骂的必定是赵鹏那废料。”
酒缸半人来高,只要三五十斤,倒也不重。
赵苛抱着脚,疼得呜呼哀哉。
不一会儿,几人就来到了赵鹏的院子里,赵奢又弄来了些下酒菜,满满地摆了一桌。
“既然赵苛不配做赵鹏的兄弟,赵苛的女人天然和赵鹏没有半点干系,她是嫂子还是婊-子,关赵鹏屁事!”
赵奢盯着赵鹏手中酒缸,眼神里尽是热切,说道:“我叔叔就不让我喝酒,我如勇敢找他借酒来喝,他必定会打断我的腿……”
至于自家人,直接拿去就是,说一个“借”字,反倒是生分了。
此话一出,那些环绕在赵苛身边的赵家少年哈哈大笑。
赵痴点点头,说了一句大实话:“有事理。”
她就像是盛开的蔷薇,鲜花怒放。
“这又有甚么辨别?”
“必定是贼心不死,对断雨惆蜜斯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