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炎说道:“我勉强责备也是迫不得已,我赵家已经不是百年之前的赵家了,自从赵烈带着赵家精锐一去不回,我赵家就只剩赵无忌这么一个玄门中人。现在好不轻易出了一个赵鹏,我赵家最首要的事情就是要给赵鹏一个放心修炼的幻景,只要赵鹏能够修炼有成,我赵家所受的统统委曲,都是值得的!哪怕是让我去死,我也心甘甘心。”
“此事……”
容嬷嬷问道:“此事你本该和族长商讨,和我说又有何用?”
赵炎问道:“一个月?”
赵炎想道:“这典通玄是脑筋进了水,还是酒喝多了发了疯,如何会说出这类交谊无双的话来?”
容嬷嬷陪着赵云将那一碗鱼肉吃完,回想起赵鹏抢回这条蓝鳍金枪鱼,心中对于赵鹏所说的武道中民气气一事,更加的感受深切,心中念叨着:“赵鹏不但武道天赋环球绝伦,并且武道表情也非比平常,这类武道中人的心气之事,连我这个九十几岁的老太婆都感悟不到,他竟然能感悟出来!他虽只要十几岁,可在他面前,我仿佛白活了百余年……”
容嬷嬷说道:“赵鹏第一次在白虎道场修炼的场面,你可还记得?”
“哼!守望互助,的确是天大的笑话!”
当赵炎分开客院,回到巨石大殿之时,他耳中还是回想着典通玄的话语:“我日月星三宗与赵家自古以来就有盟约在先,该当同进同退守望互助,现在赵家处于存亡存亡之时,我三宗武道中人怎能袖手旁观?”
“我……”
赵炎神采降落点了点头。
赵炎凝睇着身白石蒲团,眼神俄然间变得炽热非常,“人生可贵几次搏,我赵炎夹着尾巴过了大半辈子,现在已是白发苍苍,也不知还能再活多久。若不再搏一搏,此生只怕再也没有了拼搏的机遇……也罢!这一次就在赵鹏身上赌上一把,赌赢了皆大欢乐,赌输了也不过是家破人亡罢了。我赵家自古威震天,与其轻易责备留活着间,还不如轰轰烈烈一回!”
容嬷嬷说道:“当时我将青铜大鼎罩在赵鹏身上,俄然间日月齐鸣,金色雷霆从天而降,冲天血云化作战旗,继而从那一日一月之上,垂两道白底血书的话语,你可还记得?”
容嬷嬷不再多说,回身而去。
容嬷嬷点了点头,说道:“一个月的人间,足以让赵鹏将丹药炼成。”
赵鹏深吸一口气,说道:“事在报酬。”
容嬷嬷问道:“你如何俄然就承诺了此事?”
容嬷嬷好不轻易稳定来的情感再度变得非常冲动,吼怒道:“除了赵烈历练结束回归赵家那些天以外,你赵炎足足软弱了大半辈子,你甚么时候能硬气一点?你能不能别像黑炎十八骑那些鼠辈一样,只顾着轻易偷生以求安稳?你能不能像我赵家前辈一样,慷慨激昂,热血豪情?”
容嬷嬷惊道:“如此一来,过了这个月以后,我赵家如果碰到甚么危难,就再也没有来由让三大宗门互助了。”
赵炎说道:“就按赵鹏说的办吧。”
“赵炎那小子做了几十年的族长,却只晓得勉强责备,全无半点进取之心,他一把年纪的确活到狗身上去了!”
赵炎坐在白石蒲团之上,眼眸眯着,不但是在闭目养神,还是在运功修炼。
“族长已经没有了武道中人的心气!”
容嬷嬷不再说话,只远远的看着空无一人的藏经楼大门。
诸天万界,军功第一!
赵炎沉默无语。
赵炎说道:“可过了这一个月,我赵家该如何是好?单凭赵鹏与赵无忌这两个玄门中人,如何挡得住海家与炼家?”
唯我赵家,所向披靡!
“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你还是不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