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衙役正要把朱氏拖出去,孟茯苓却出声禁止。
虽感到迷惑,他还是点头道:“没错,偶然还会昏迷,记性也愈发差。”
孟茯苓对薛氏使了个眼色,“娘,我没事,家里你先看顾些,我很快就返来。”
“民女见过大人!”孟茯苓疏忽他的怒容,只行了个礼,不卑不亢道。
“是她,就是这个小贱人,东西是她给我的!”朱氏看到孟茯苓安然无恙,气得差点吐血,歪着嘴巴怒嚷道。
趁着大夫还没来,孟茯苓吃了早餐,和薛氏打了号召,便挎上竹篮子筹办去挖些野苋菜。
岂知,孟茯苓却道:“大人,朱氏年龄已高,二十大板打下去,恐怕会去掉她半条命。”
“一派胡言!你不过是个山野村妇,如何能够会医术?”罗志勇压根就不信孟茯苓的话。
这类野菜又称补血菜,给重伤流血过量的人吃最好不过了。
次日一早,见那男人还昏倒不醒,孟茯苓就托连大辉帮手到城里请大夫。
她刚走到茅草屋外的小道,就看到一群衙役气势汹汹地赶来,被押着在前面带路的人恰是朱氏。
孟茯苓没理睬朱氏,等他们靠近,才故作不解地扣问衙役的来意。
孟茯苓见到县令罗志勇时,大吃一惊,他的肚子大得太离谱了,就跟即将分娩的妊妇似的。
薛氏听到动静,从屋里急跑了出来,“茯苓、茯苓,求求你们放了茯苓。”
“大人,你感觉她会听我教唆?这么做,对我有何好处?”孟茯苓很平静地反问道。
罗志勇如有所思地看了她微隆的腹部一眼,让人拿出一块沾满血水的肉。
今后她在村人面前也抬不开端,非要奖惩她的话,她甘愿杖责二十大板,可惜她现在口不能言。
而连大辉因为说错话,害得孟茯苓被人诽谤,内心很过意不去,抱着将功抵过的心机,二话不说就赶了牛车进城了。
她非常无法,昨晚都说得很清楚了,可薛氏一体贴则乱。
孟茯苓让罗志勇派人盯着,定要朱氏一边自掌耳光,一边招认本身做下的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