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紧追不舍,侍卫欲拦住他,却不是他的敌手,拦他不住。
“我是他娘,他后颈上有一颗小痣。”孟茯苓说道。
那男人也凑过来,奇特道:“咦!他看到你这么镇静,看来你真是他的亲人了。不过,你不是他爹吗?如何又变成娘了?”
孟茯苓很冲动,如被割的心头肉又补了返来,平复了那股缭绕在心口的疼痛,她细心把小冬瓜查抄一番。
若龚烈没带他们来,连葫芦本身都不记得,孟茯苓一来,当即找了间房、关了门给小冬瓜喂奶。
对了!葫芦现在去了尚启昊府上,他不晓得小冬瓜已经不在尚启昊手里了,定会受制于尚启昊。
尚启昊好歹是个皇子,哪能随便杀的?她严峻道:“处理?你该不会把他杀了吧?”
孟茯苓感觉此人有些罗嗦,恰好她又心急如焚,只得道:“这位大哥,你把住址姓名留下,明日我再来拜谢你对犬子的相救之恩。”
这男人怔看了孟茯苓一会,才问:“你是孩子的爹?”
她也想晓得小冬瓜是如何落在此人手上的,可她眼下真的没心机与他闲谈。
孟茯苓大惊,‘处理’二字让她觉得葫芦杀了尚启昊。
“不消!”孟茯苓快吐血了,没耐烦再和他废话,抱着小冬瓜就跑。
最后,为防泄漏葫芦的身份,他们没把洛昀皓带回将军府。
孟茯苓一听就晓得是如何回事了,这男人是带着小冬瓜上青楼找人喂奶。
孟茯苓可没耐烦等他把话说完,就大力推开他,往房间里冲。
“太好、太好!小冬瓜,你终究回到娘身边了。”孟茯苓忍不住喜极而泣。
一进房间,就看到小冬瓜躺在床上挥动动手脚。
孟茯苓没有奉告他名字,只想到她在青楼时,仿佛听到那妓子说他没钱,就让葫芦拿出银袋,“多谢你救了--”
男人似没看到葫芦身上的血迹一样,把如何救了小冬瓜的事娓娓道来,末端,对孟茯苓笑道:“我叫洛昀皓,你叫甚么?”
“本来你是女子啊!”此人惊奇道,他见孟茯苓没翻看小冬瓜的后颈,就精确说出那颗痣的位置,也就信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