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糯糯的童音,低得就像是蚊子哼哼普通。马三丫微微一笑,捉起她的手腕道:“丫丫是吗?真好听,你多大了?”
马三丫内心头俄然有了几分怪怪的感受,却又说不上来怪在那里。便干脆不去想,持续耐着性子问道:“那丫丫的爹爹还说过甚么?”
这屋子应当有了些年初,木质墙壁上很多处所的色彩已经变得发暗发黄,只要窗棂和门板上贴着的大红喜字,还模糊约约透着几分喜庆的气味。窗户的正下方摆放着一张长桌,长桌前搁着两条旧得脱了漆的圆凳;中间立着一个壁柜,柜子顶上放着两床系着红绳的棉被;挨着壁柜是一个长形的木架,架子上搁着一个缺了角的木盆,木盆上搭着一张青色的布巾。再加上本身身下的这张硬板床,就是这屋子里全数的安排。
“那丫丫另有没有别的兄弟姐妹?”马三丫想了想,忍不住又问。
她的个头不高,约莫只到马三丫腰的处所。身上的花布衣裳皱皱巴巴的,还磨毛了几处。脸上的皮肤倒是白净,只可惜一味的白,却不见小孩子该有的红润。
“外头人多,都没顾得上你。”罗文田皱了皱眉,见床上的马三丫直勾勾的盯着本身,他有些不安闲的移开目光,轻声道:“饿了吧?娘许是忙忘了,我给你拿吃的去。”
“我叫丫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