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说到深夜,也没有理出个眉目。罗老太一向反几次复的,想着想着,一会儿把钱氏骂上几句,一会儿心疼罗文英的遭受,恰好就是下不定这个决计。
“没咋说,就阿谁模样。”罗文田仿佛很不欢畅,走过来一屁股坐到床边,声音闷闷的说着:“我看娘这回真是迷了心窍了,瞿家到底有啥好?就这么舍不得?”
罗文田眼里有了几分惊奇,面色凝重的摇了点头,接着转向罗老太。斩钉截铁的说道:“娘,瞿家这门婚事,我们不能承诺。”
罗老太刚才只顾叱骂钱氏,这会儿听罗文田细细一说。她反而有些踌躇不决了。她思虑了大半天。竟疑迷惑惑的问出一句:“啥靠得住靠不住,就是这瞿大郎。前头未过门的阿谁媳妇,真是让他克死了?”
“估计娘不是舍不得瞿家,是舍不得英子。”归正已经复苏了,马秀云干脆从被窝里坐了起来,好声好气的替他阐发道:“你跟我说的,娘自个儿毁了英子的婚事,心内里必定不安生。”
马秀云立即摇了个头:“我也感觉奇特,大嫂对这事儿的反应,确切不像她平常的为人。再往坏处想,就算大嫂事前甚么都晓得,可说和这门婚事对她又有甚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