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睁大眼睛,手指掐着桌子。
“无耻。”
“先生,我们先谈合作,谈完以后,我主动领罚,行不可?”叶佳期只好赔笑。
叶佳期看着这个男人,他面色带笑,但眼中藏着凶险狡猾。
但是第二次、第三次,直觉奉告她,他是一只狐狸!夺目狡猾那种。
“这么大的杯子,我只能喝一杯。”
这男人……是谁啊?
并且,他倒了满满一杯?
叶佳期被他看得发毛,又怕合作搅黄。
“那好,叶蜜斯,你非常荣幸,我此人别的长处没有,就是特别民主。给你三个挑选,第一,自罚三杯酒;第二,我喂你喝一杯酒;第三,我们俩喝一次交杯酒。叶蜜斯,如何样?”
“我如果不喝呢?”叶佳期看向他。
“叶蜜斯,我也没有说是多大的杯子。”
被他看几秒,她就避开了目光:“先生,我们先谈谈合作吧。”
“嗯?知人知面不知心?”霍靖弈闻声了,“要我把心剜开给你看看吗?”
她只好站起来:“您说如何办吧。”
叶佳期气得不轻:“你这是抵赖!”
“你可没有说是这么大的杯子!”叶佳期很活力!
“这儿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霍靖弈唇角勾起对劲的弧度。
这个男人,是用心的?
他不开口了,盯着叶佳期。
“先生,那叨教您贵姓。”叶佳期客客气气看向他。
刹时,空旷的歇息室里只听获得红酒倒入杯中的声音。
一番话,说的叶佳期哑口无言。
妈的!!!
“你连我名字都不晓得,我们如何谈?另有,我对你而言不是无关紧急的人吗?叶蜜斯情愿跟无关紧急的人合作?”
“知人知面不知心。”叶佳期嘀咕一声,冷酷道,“我选第一个。”
叶佳期狠狠剜了他一眼。
第一目睹到他,感觉他是谦谦君子。
红色的液体顺着杯壁缓缓流下,在灯光下绽放沉诱人的色采,如同红宝石,幽深深沉。
“我这儿,没有还价还价的余地。”霍靖弈摇了摇手指头。
难怪点名要她来,预谋好的?
叶佳期躲开:“……”
“太勉强。”霍靖弈非常不满,但眼中是玩味的眸光,“我不喜好勉强别人,当然也不喜好别人对我不尊敬。既然叶蜜斯连我名字都不晓得,且早退了三分钟……”
霍靖弈的手悄悄摩挲着红酒瓶,眸光微凛,多出几分凌厉。
“谈完以后领罚,那就是双倍,并且没得选。”霍靖弈似笑非笑,“叶蜜斯,想清楚。”
叶佳期那里是霍靖弈的敌手。
这一杯下去,她恐怕就不可了,更何况是三杯!
恰好,她还是理亏的那一方。
万恶的本钱家!
“那叶蜜斯是不筹算喝了?”
霍靖弈往杯子里倒着红酒,嘴角噙起上扬的弧度。
霍靖弈倒了满满一杯,端到叶佳期的跟前。
这叫民主?肯定不是欺负强大?
霍靖弈不逗她了,从酒架上取出一瓶红酒。
然后,他又取出一只很大的高脚杯。
他就是喜好她这副看不惯他,却又干不掉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