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宛平,那太巧了。”施乔喜出望外。
到了中午,沈星月和送信的人一起过来了。
澜大太太见了结有些不安,感觉这礼品太贵重了。他们送给青竹巷的多是润州带来的特产,对比之下,反倒显得有些失礼。
施竹刚脱了衣裳筹办沐浴,施乔就堂而皇之地排闼而入,怀里抱着一堆东西。
施明泓几人直到亥时才返来。
“能够啊,这舒痕膏涂在皮肤上无色有趣,不碍事。”
那就好,施乔松了口气。
她嫁施家这么些年,感受老太太固然大要上和青竹巷那边亲热,但向来都是礼尚来往,不占人家一点便宜,免得有人在背后嚼舌根,可孩子们去那边收到很多贵重的礼品,牡丹啊,古画啊,老太太却又涓滴不介怀,并且也没有筹措着找机遇送个差未几的回礼。
沈星月愣了一下,恍然大悟:“你想哪儿去了,跟我爹没干系。他自从从南京卫调回都城来,每天在我祖父眼皮子底下,哪还能像之前那么荒唐,最多就在内里听听小曲儿,连过夜都不敢的。”
沈星月立即想了起来:“是不是你祖母的娘家人,姓蒋的?””
“这个白玉膏涂淤青特别管用,之前我哥跟人打斗,返来后一掀衣裳满是淤青,我娘担忧他被我祖父经验,偷偷拿白玉膏给他涂,过个两三天就全好了。”沈星月指着她手里的白瓷瓶道,又拎起一盒药膏,“另有这个舒痕膏,祛疤结果最好了,我小时候磕破手脚,用这个药膏涂上半个月,一点陈迹都不留。”
施乔自顾自坐到椅子上,嘴里道:“别挡了,又不是没见过。”他们小时候还在同一个澡盆里沐浴呢,早被她看光了。
那就好,施乔閤上盖子,对沈星月笑道:“多谢了。”
“如何不拍门呢。”施竹抱怨道,手忙脚乱的穿衣裳,他的贴身小厮小虎拎着桶热水从门外出去,赶紧从衣架上扯了条毯子给他。
“不会能够学啊,我教你。”
或许是因为老太太年纪大了,懒得再计算?
澜大太太作为儿媳妇不好质疑婆婆的决定,再看施乔三人兴趣勃勃的摸样,就没再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