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斯!你的白术切得太薄啦!炮炙后结果差很多。”
一瞧到他,夏初七的心脏就悬了起来。
夏初七穷得叮当响,哪能不敲他一笔?
“小子,我家爷这几日劳思伤神,饮食不化,身子骨不太利落。瞧你这按摩的本领不小,不如随老朽走一趟,那赏银可不止五两……”
跟着一声儿清澈的应对,一个头戴方巾,身穿青色交领直裰的乌黑肥大伙儿跑出了回春堂的贮药库房,七弯八拐地到了前头的药堂。
冷哼一声,赵樽哭笑不得地摆摆手。
瞧他忧心忡忡的模样,夏初七便晓得他不太佩服。
留下来轻易,活下来难,也幸亏她有医术傍身,恰趁那回春堂招拣药伴计,要求不高,只需辨识得中药便可。这对于初七来讲不过中医根基功,随性再低调地多露了一手,就淘汰了其别人,顺利地获得了这个活计。